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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1 / 2)

2020年,新冠疫情风靡全国,学校自然禁止学生感冒留校,以防这疫情袭来,于是各种人都带了防范口罩,以防外患,过了几天,这种口罩在我们周围越来越流行。“疫情”已经如洪水猛兽般袭来了。

“疫情”的到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节奏。

例如,国药的地位大幅度提高,多年积压的草药卖光了;当街亲嘴的减少了,社会风气得到了端正;家庭和睦了,色情场所谁也不敢去了;隐私权得到了进一步尊重,大家没事儿不来往了;交通状况缓解了,事故明显减少了。

随着“疫情”受感染人员数量的进一步扩大,学校领导接到上级通知,开始对学校进行全封闭军事化管理,禁止随便进出校门。同时,保安在门口严防死守,并对合法的外来者进行消毒杀菌处理。为此,校方专门从老师当中挑选出得力骨干,成立了“抗疫”行动小组,口号是“众志成城,战胜疫情”,一时间,整个学校人心惶惶,大家弥漫在一片萧索的恐怖氛围之中。

宿舍里,我们开始加大卫生清理工作,每天坚持打扫,整理,消毒,真正做到一丝不苟,防微杜渐。

在形势的压迫下,裴立也不得不养成饭前饭后洗手的好习惯,他的个人素质在危难中得到了提高。

陈曦给我买了一个白色的口罩,她笑着说,鬼子来了,你戴上这个真像“731”部队的生化兵。

我把口罩放在嘴上比画了一下,说,我咋感觉这颇像你们女孩身上的某些小件衣服儿呀!连名字都只不过一字之差。

结果,我的不恰当比喻立刻遭来一顿拳打脚踢,好在心灵上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创伤,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口罩。

林蕊也给我买了一个口罩,不过是红色的。

她告诉我说,这是为你专门挑选的,戴上去就像蜘蛛侠一样,既神气又威武。

我问她,那你戴什么颜色的?她说,白色的。我又问,你让我戴红色的,为什么你却戴白色的?她说,我里面的贴身内衣就是红色的,而嘴上再戴红色的,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讲,容易造成审美疲劳。

我听后,差点儿昏过去。不过,我还是面带微笑的接受了这份沉甸甸的礼物,毕竟这里面渗透着爱情的纤维。

对于这两个不同口罩的分配问题,我花费了一番工夫去思考。权衡之后,我决定两个口罩一起戴,对病毒进行双重过滤。如果去见林蕊的话,我就把红色的口罩戴在外面,白色口罩戴在里面。而去见陈曦的时候,再将口罩的位置颠倒一下。

这样就达到了和谐,统一。此方法在后来的实战中,反映良好,屡试不爽。

林蕊每天都给我发短信,提醒我及时去量体温;陈曦有时候也给我发一些祝福关心之类的小信息,其中有一次,她还给我发来了一副对付“疫情”的药方:“大蒜二头,大葱三根,捣碎后,与臭豆腐四块,温水调和至粥样。一半内服,一半外敷于双面颊,为自己制造一个约十平米的隔离区。”这个药方没有被我采用,我怕杀伤力过大,自己把持不住而造成宿舍局面的混乱。

自从学校被封闭以后,我们与外界的联系渐渐被掐断了,校外烧烤店的养肉串的香味儿再也闻不见了。

偶尔出去一次,还得去办公室向辅导员请示,请示之后,再拿着辅导员写的请假条去找系主任签字盖章。

整个过程十分繁琐,来来回回要折腾好长时间。一时间,校园里怨声载道。

与此同时,学校商店的各类东西也纷纷涨价,大发国难财,就连平时无人问津的茶鸡蛋都由一元涨到了两元。尽管商家无道,但几乎所有商品还是供不应求。

有一天,我和裴立实在憋不下去了,决定出去透透风,顺便吃点儿羊肉串补充营养。

来到办公室,辅导员张汇美正在和几个学生谈话,气氛并不热烈,内容也是关于“疫情”的。

“呆在学校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往外面跑?”张汇美问其中的一个学生。

“着急啊!”那学生用浓重的地方方言答道。

我们都低着头窃笑,因为这小子把“着急”和“召妓”的发音混淆在了一起,听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为什么?”张汇美追问道。

“解闷儿!”那学生的语言一直比较精简。

“啊!召妓就能解闷吗?你就不怕染上流感?”张汇美勃然大怒。

那学生一听,顿悟。连忙向张汇美解释,可说了半天也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激动的面红而赤。

张汇美把头侧向我们,不理他了。

“老师,我们俩也想请示出去。”我说。

“干什么去?”张汇美用千篇一律的冷漠态度斜视着我们。

“想出去买点儿生活用品,现在校园里的东西卖的贼贵,而且假冒伪劣产品特别多。”裴立说。

“是吗?你们出去的时候,能帮我捎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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