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荔带我们去的,如果我表现出不满意的话,她说不定会自责。”
所以直到她们都走了,她面对时渊时才敢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时渊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收紧。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摸摸她的头。
她比月亮还温柔。
时渊:“没有不伤指甲的美甲吗?”
“没有。”秦晚认真地给他科普:“冯茜她们习惯贴甲片,对指甲的损害会相对轻一点,但我不喜欢那种,虽然也会定期做手部护理,但没办法做到一点损伤都不留下。”
“这样啊……”他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个办法。
“诶,这个是什么?”秦晚的视线忽然被露在储物格外面的半截请柬所吸引,看到正中央的那个“寿”字,她转头问时渊:“是谁的生日吗?”
“……徐家的掌权人。”不确定秦晚知道多少,时渊补充道:“之前我们婚礼,他有来参加过,还记得吗?”
“嗯。”
他不提她都快忘了,他们之间似乎交情匪浅。
秦晚翻开那份请柬,见上面写着邀请他们两个人,她有些意外:“我也要去?”
时渊:“你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