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眼含好奇；而肖歆歆则耸了下肩，意思是我可不知道。
“没有，”宋时怀并未感到冒犯，仍是很镇定地开口，“我未婚。”似是怕大家误以为他没有女朋友但有妻子一样补充道。
“那您觉得在爱情中什么最重要？”女生继续发问。
宋时怀面容沉静、不假思索：“能力。”
众人悄声与同伴讨论，会场中便四下嗡嗡。
“爱人的能力最重要，”他如是说，“爱是人格整体的展现，我私以为大多数中国式家庭的人格教育和情感教育都是有所缺失的，导致无数已经成年的人在面对感情问题时懵懂如孩童。倘若没有爱人的能力，不能真正谦恭、勇敢、真诚和有纪律地爱他人，那么人们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也永远得不到满足。”
沈言知突然觉得闷了一口气，手中的笔再也落不下字。
“Philosophia，”男人好听的声音轻轻说出这个单词，平和地继续，“哲学在古希腊语是爱智慧之学，而非智慧学，哲学家爱好智慧，试图接近智慧......人生就是一个接近的过程，逐渐形成的过程。我相信能力都是可以培养的，爱人的能力也是。”
“慢慢来，会好的。”
沈言知猛然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