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同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罐可乐已经打开,还没有被喝过,是满满一罐的状态,罗柏荣拿着它向身后甩的时候,可乐从罐口甩出来,形成一个弧线,这根弧线完美地覆盖了除罗柏荣以外的每一个人。
在座除了穿着黑T恤的谢添添,其他每个人的身上都多出一道浅褐色的可乐污渍。
这成功阻止了郑文汇去追罗柏荣,她连忙拿出手帕想帮人擦拭,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要先帮谁,只能口中连连道歉,向每个人赔不是。
大家都忙着处理自己的衣服,谢言言抬起头微笑安抚郑文汇:“不用道歉,又不是你做的。”又看看她裙子上那片可乐污渍,“这么好看的裙子可惜了,不用担心,回去以后先拿白醋把这块污渍泡一泡,再洗就和新的一样。”
郑文汇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不好意思地向大家说:“他平时不这个样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茹争流说:“我们是不是刚才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得罪他了?”
谷从跃说:“我们见面一共也没说几句话,而且已经很小心了。你看我们也没有对他写的诗说什么不好的话。”
谢添添说:“唉,可能诗人就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吧。但是他写的诗,怎么说呢,也就一般吧。”
谢言言说:“郑文汇说得对,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们普通人可能没能体会诗中的美。不是说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我们是不是对他有些唐突了?”
添了一轮柴火,大家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做出反思自己的样子,十分愁闷。
郑文汇连忙说:“没有没有,咱们都没什么问题,要真有问题,也是出在他身上。可能近来训练比较紧张,他心理压力比较大,我先替他给大家赔不是了,因为他一个人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大伙纷纷表示这不算什么,让郑文汇不要过于自责,这事和她没有关系。
看郑文汇有去找罗柏荣的意思,大伙儿当然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谢添添立刻先于郑文汇提出:“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罗柏荣,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谢言言摆摆手说:“现在先不要,他正在气头上,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这会儿谁过去说都会让他心烦。一会儿不是在那边有个诗歌朗诵会,他肯定要参加,我们也去参加。做一样的事比较容易让他有认同感,那时候他气也消了,我们再向他道个歉,这样就缓和下来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伙纷纷点头,觉得谢言言的主意好,郑文汇便打消了独自去找罗柏荣的念头。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伙儿的氛围十分融洽,谢添添又比较会说笑话哄女孩子,谢言言对郑文汇照顾有加,茹争流说了很多学校里的笑话,五个人一会儿叫一会儿闹,玩得十分开心。
时间很快过去,收拾餐垫的时候茹争流感慨:“对嘛,这样才算野餐,多有趣。”
众人来到将要开诗歌朗诵会的场地,这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等在那里,他们这群人一出现,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尤其是谢言言,他走进来的时候,周边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他,好像画面定格了一样。
谢言言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对周围的注目礼视而不见,脸上挂着自信迷人的微笑,强大的气场使他白衬衫上的可乐印子看起来都像朵盛开的花。
郑文汇忍不住对茹争流说:“他好像一个大明星啊!”
茹争流笑笑:“我们学校表演系女美男帅,各有各的特点,差不多每个人出来都有这样的效果。”
“真的呀?那你可太有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