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举起两个指头放在脑袋旁边:“我保证,不吸毒、不酗酒、性生活做好防护。可以了吧?”
茹争流点点头放开申自由,从口袋里摸出个存折来递给她:“密码是你和我的生日。”
申自由打开存折,看到上面的数字,倒吸一口气,结结巴巴说:“你、你们、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管我了吗?”
茹争流拍了她一巴掌:“胡说什么呢?给你的启动资金。咱家条件还行,不可能让你赤手空拳打天下吧。记住,你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大家都希望你越来越好。”
申自由狠狠地点了点头。
茹争流回家之后,跟申大中丁改兰说申自由一门心思在忙事业,“她是个特别棒的演员,老师对她赞不绝口,将来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着重对申大中说:“爸你想多了,咱们自由根本就没和你生气,中京机会比宁市多得多,她要想混出头当然是要在中京。”
什么都还不知道的丁改兰听了这话很高兴,申大中琢磨了会儿,看看丁改兰,还是问:“那她跟她那个男朋友……”
丁改兰第一次听说申自由谈恋爱,满脸都是惊讶。
茹争流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唉,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分分合合可正常了。咱们自由年轻又漂亮,谈个恋爱有什么大不了?我见着她那个男朋友了,挺有出息的一个导演,在我们业内还小有名气……”
丁改兰两眼放光:“那,让她过年带回来看看!”
茹争流马上说:“妈,你别着急,我觉得他俩感情一般,说不定再过俩月就分了。”
申大中虎着脸不说话,那意思是根本不相信,等丁改兰去忙别的事了,他才说:“我看她护那个男的护得紧,怎么会说分就分?”
茹争流啧啧两声,嗔怪:“您真是关心则乱。自由跟我说,她当时之所以拦你,是怕你失手把那个男的给打死了,她怕你摊上人命。我这回过去他伤还没好利索呢,你到底下了多狠的手?自由完全是为了你考虑,你倒好,把小姑娘的一片孝心当成了驴肝肺。”
这话说得让申大中也有些心虚,挠挠头,不确定地说:“真的还有伤?我当时可能气头上,没注意分寸。”
茹争流马上说:“那可不!你一身功夫,那个男的细胳膊细腿,咱得讲点武德啊爸爸。”
申大中更心虚,“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背着手走了。
过了几天就是丁改兰生日,茹争流早早和申自由沟通好,让她当天打电话过来祝妈妈生日快乐,又和爸爸解释了一下那天是个误会。
这个电话接完,申大中一扫前些天的阴霾,高高兴兴跑片场帮忙去了。
事后,茹争流跟谷从跃好一阵嘚瑟,说自己挽整个家于狂澜之中,这一手自己都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谷从跃点头赞同:“确实漂亮,青春期恋爱脑小女孩儿和更年期老头儿,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茹争流眯起眼睛,往谷从跃肩膀上怼了一拳:“你说啥?谁是更年期老头儿?”
谷从跃装模作样大叫一声翻倒在床:“我!我是更年期老头儿,我是老头儿!”
茹争流扑过去:“真的吗?”
谷从跃翻身压住她:“是真是假,试试就知道了。”
申自由和张乌的恋情持续了不到两年。在这期间,张乌以申自由为女主角拍摄了三部很有分量的艺术电影,其中一部入围某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申自由一跃成为文艺片女神。但很快,张乌移情别恋,申自由把他胖揍一顿,利落分手,不久遇到了志同道合的新男友。
这些丁改兰和申大中都不知道,他们有时候还问茹争流:“自由都拍了好几年电影了,怎么一部都没在电影院看过?”
茹争流只好嘿嘿笑笑,说:“就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