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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屡碰壁(2 / 3)

不敢。”

“我为什么不敢?”姜筝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她歪了歪头,“怎么?”

在姜华文嫌恶又震惊的目光里,她稍稍凑近了些,微微一笑,“难道你们以为我怕死啊?”

“疯子。”姜华文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姜筝赞同地点了点头,又好心告诫:“所以小心点哦,毕竟——”

她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没人知道疯子会做什么。”

他们完全错开,姜华文看不见姜筝眼里的冷光,同样,姜筝也看不见她身侧,姜华文弯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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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靳渭一直在回想刺客的话。

于刺客现下的立场而言,杀了姜筝对他来说不是件好事,他不必扯这个谎。他是在逃离王府的路上才被发现踪迹的,所以在那之前他有充分的时间完成任务并确认。且这两日他应当一直忙于逃命,并不知道姜筝还活着。

那么,一个遭受致命创伤的人,是怎么再一次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带着那么高的生命值呢?

以姜筝的性格,至少目前这个姜筝,有什么事能让她突然之间决然赴死。

靳渭完全想不到。

不知觉间,笔墨已在纸上汇成一双眼睛的形状,内勾外挑,中圆尾尖。

靳渭盯着那两处漆黑圆润的眼眸,抬起了笔尖。

她兴许会去死,不过不会是如此这般,心甘情愿送命给对手,死在无人知晓处,悄无声息。

“黄羽。”靳渭收了笔,“去后院。”

姜华文已向他辞过行,没有任何异样。而如蒋先生所言,姜筝气血亏损是大量失血所致。二人都只能看见表象,表象可以作假,可伤疤不能,至少这几天,在众多耳目的监视下,绝无可能。而这件事,只能他亲自去查探了。

靳渭闭了闭眼,都是为了真相。

“这么晚了,殿下去后院做什么?”黄羽搀着靳渭坐上素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忽然瞪大了双眼,“难道殿下你——”

靳渭睨着他。

黄羽嘴巴几度张合,用力颔首:“懂了王爷,属下这就去召集府中暗卫。”

被丢在素舆上的靳渭:“?”

“回来!”他叫住那道看上去颇为激动的背影,“召集暗卫做什么?”

“殿下,虽然你相信属下的本事,属下也觉得那个刺客所说的王妃实力深不可测极大概率是他太菜,但是,”黄羽充分展现了他的深谋远虑,“以防万一,而且,还得保护殿下您的安全呀。”

靳渭:“......”

“你以为本王要去抓她?”

黄羽想都没想就点头,边点边说:“不然,殿下你不可能特地去找王妃睡觉吧......”话音未落,忽然对上自家殿下的目光,他陡然撑大眼眶,音调急转,“您真的要去找王妃睡觉哇?”

他过于震惊,一时忘了控制音量,后面的话刚好传入前来送宵夜的山茶的耳中。她垂了垂眼睫,目光落在面前的炖盅上,捧着托盘双手慢慢攥紧,成功破解了听墙角必摔东西定律。

里头再次传来动静,她悄悄退回阴影之后,看着黄羽推靳渭出门,消失在视野里。

夜里起了风,刮过空空荡荡的后脖颈,一阵阵发凉。她叹一口气,准备回去,一转身,猛然看见暗夜里一道阴影,啪地一声,炖盅终于还是掉在了地上,完成了它的使命。

男人自阴影里现身,山茶看清那张脸,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一只手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男人垂眸,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又落在她瞪大了的眼睛上,眼底浮现出些许不满:“你这样,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看着那张脸,山茶茫然又清明。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男人并不打算为她答疑解惑,他兀自舒展开眉间褶皱,沙哑嗓音沉在夜色中,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按我说的做,你一定可以达成所愿。”

顺着他的目光,山茶看见空无一人的月洞门,通往后院的路看似孤独凄清,只是不知道在走完这条路之后,有怎样的欢声笑语情意绵绵。

靳渭也挺想知道这一点的,但今晚肯定是无法知晓了。

望着那扇紧闭的屋门,他忽然有点理解,为何姜筝生命值那么高,天天睡这么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太阳比谁先散值呢。

黄羽也不理解,王妃睡得早就算了,怎么连个守夜的婢女都没有,后院都不兴值夜班的吗?这一点极大地超出了打工人黄羽的认知,他摸着下巴思索良久,未果,听见靳渭说要回去。

“殿下您不是来和王妃睡觉的吗?”他发现,自从王妃来到府里,奇怪的疑惑一直在增多。

“......”靳渭直觉他的说法很古怪,一时却又挑不出问题,遂先搁置不管,“是不是该叫蒋先生给你看看眼睛?”

黄羽摸摸双眼:“不用啊殿下,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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