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最后用铜将你的耳朵灌聋,你还会被塞进一个小罐子里,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幸运地话你可能还能活下来。”
李绅和在旁听的衙役被楚清漓的话带出了画面感,只是这种幸运真的大可不必有。这是审讯室内所有人的共同的心声。
当然这种心声楚清漓不知道,她还在继续讲着。
“这最后一种便是千刀万剐之刑,这种刑罚便是由刽子手,用刀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并且期间犯人得是活着的,直到最后一刀才将人杀死。”
说完楚清漓还看了眼李绅问道:“李大人觉得这几种刑罚怎么样。”
“甚...甚好。”李绅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怎么也想不明白楚清漓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怎么会这么多阴毒的法子。
“既如此便请张师爷写上这几种方法让犯人自己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