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说干就干,仔细研究太子妃起居喜好。
一来为了不陪葬,二来是为了躲避五皇子。
张伟正式入职了太医院,绝赞规培中,他问金福:“我靠,为什么你不用规培?”
“上辈子规培过,累积工龄比你年龄还长。”金福道:“小朋友,慢慢熬,今晚大夜班你来值。”
张伟颓然:“一样是熬夜,还是值班比较好,我一点不想和一群大汉在两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 ”
金福道:“你其实误会他了。”
“他只是想让你在两百平的诊室醒来,然后立刻投入热血刺激的打工之中,996007,抛头颅洒热血,不把天空打出俩窟窿别想走。”
“你认识他?”张伟瞳孔地震。
“啊对啊,”
“不会吧不会吧,他说的那个脱他裤子,三十几个壮汉齐齐给出好评,然后丢下他们毅然跑路的医生,不会就是你吧?”
金福:?
金福:“等等,是谁在毁我风评!”
张伟缓缓后退:“……未曾想,强者竟在我的身边,小郁壮士,不,小郁猛士,你小小的身躯,究竟是如何扛下了这一切?”
张伟:“啊!别靠近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健身是为了吸引美女,不是为了吸引你啊啊啊!!”
“能不能别普通又自信,你这样好符合我对直男的刻板印象!”金福忍无可忍:“你天天熬大夜跳艳舞,那东西能不能用还不好说呢,谁想睡你啊!”
张伟突然一个仰卧起坐:“我不萎。”
他又强调一遍:“我很行的。”
金福:?
张伟咬牙:“肘,咱们进屋,今天我豁出去了,我要证明自己。”
金福缓缓后退:“你们直男的胜负欲真的很难懂。”
*
金福指天发誓,自己没和三十个壮汉干不可描述之事。
也不知道张伟信没信,夜间,两人一起值了大夜班。
为防五皇子杀人灭口,金福把她的致命陷阱挪到了值班屋子里,并细心在把手,窗户纸上都涂上了致命的毒液。
张伟问安潮生:“他干什么?”
安潮生:“被迫害妄想症,在发疯。”
安潮生:“不要小看发疯,她学会发疯后,精神状态好多了,再也不念叨着不想陪葬了。”
张伟:“那他现在念叨什么?”
“学医救不了宫里人,因为他们已经无药可救,”金福念叨:“我先是恶意讨薪,然后又截胡了五皇子看中的大夫,想必他恨我入骨,打算从□□上狠狠消灭我。”
张伟:?
金福叉腰大笑:“来,尽管来,我在门上涂了致命的毒药,摸一下小手酥麻,吸一口今晚吃席——”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金福笑容减小:“进门后还有致命的袖剑机关——”
来人摘下手套口罩,刷刷两刀,把袖剑打飞。
金福笑容消失:“除……除了袖剑机关,还有非常厉害的水桶攻击。”
水桶啪叽落地,来人灵敏地往一旁躲开。
“金福!”五皇子对她露出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好久不见。”
金福垂死挣扎:“妖孽,我跟你拼了——!”
手边也没趁手的武器,金福抡起药油罐子:“你别过来啊!”
安潮生震惊:“我靠,他真来杀你了?”
张伟直男的ego突然发作,嗷地大叫一声:“我看他一定是来杀我的。”
说罢抓起油灯迎战:“休想夺走我的贞操!”
乒乒乓乓一阵巨响,安潮生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准备呼救,忽听金福一声惨叫:“张伟你这个棒槌,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
呼救的事先放放,先回去营救小福福再说,安潮生转头,只见金福拽着衣服着火的张伟往外狂奔。
一路冲到了宫河边,金福尖叫:“你头发都着了!快跳进去!”
张伟犹豫:“可是,我不想让对面洗衣服的美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金福:……???
安潮生二话不说上前,与临时赶来的五皇子一左一右架起张伟。
两人对视一眼,齐心协力抡起张伟,张伟浑身肌肉颤抖,惨叫一声,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啪嗒一声摔入了河里。
水花四起。
对岸的浣衣宫女脑袋上徐徐升起一个问号。
金福看呆了。
“安潮生,”她梦游般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力气那么大?”
安潮生道:“废话,老子是干骨科的。”
*
“我得提醒你们一下,”五皇子道:“你们的屋子烧了?”
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