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金福瑟瑟发抖:“太子妃殿下明鉴啊,我我我我是来给太孙殿下做男科护理的,绝无爬床之心啊!”
太子妃把她上下打量一番,金福展示自己的细胳膊:“太孙殿下也看不上我这种细狗啊。”
太子妃把她扒拉到一旁:“他敢学太子玩儿断袖那套,老娘拧断他的前列腺。”
金福忍不住抖了三抖。
忽然想起澹台煜还在澹台瑾床上养伤,她一个激灵:“太太太子妃殿下!太孙殿下好的不是南风,他好的是更加可怕的姐姐和狗啊!!”
太子妃:“他当姐姐?”
金福头顶冒汗,不知道要不要供出菡萏。
金福的沉默震耳欲聋,太子妃咬牙:“孽障!他连攻都当不上!居然去做狗!”
说罢她一脚踹开门:“老娘倒是要看,究竟是何人蛊惑了……”
转过屏风,她与脸色苍白的澹台煜狭路相逢。
两人面面相觑。
“……嫂子?”
澹台瑾还没穿好裤子:“……娘?”
殿外金福顺着柱子,软倒在地。
重开吧,累了。
*
太子妃狠狠咽了口唾沫,胸膛起伏,十指紧紧扣住屏风边缘。
她深呼吸,咔吧,屏风被她硬生生抠开了一角。
“你,你居然,搞了你的五叔……”
“不,你被你五叔搞了,而且还做零。”
太子妃抡起屏风:“孽障,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了结了你!”
澹台煜连忙解释:“那个,嫂子,你误会了。”
“滚开!我误会什么了!好大一张床,好放荡禁断的两个人,我捅了男同窝了吗!!”太子妃震怒:“你要不要脸,睡谁不好睡你侄子,他还是个清纯的小孩,他什么都不懂,你怎么下去吊的!“
澹台瑾慌忙穿好裤子:“娘,我已经不清纯了,我现在非常正常,小郁太医把我治好了。”
金福:“谢邀,想死,别cue我。”
太子妃:“如果你正常的代价是被你五叔抄,那为娘宁可你这辈子都养胃。”
澹台瑾道:“可我真的没有被他抄啊!娘你真的误会了,我对男的没兴趣。”
太子妃:“真的吗我不信。”
她挽袖,将儿子扭送至耳房,嘭一下甩上了门,随后金福听见澹台瑾杀猪般的嚎叫声:“娘,你干什么脱我裤子!”
澹台煜偷看金福:“你第一次见我时,也试图扒我裤子。”
金福木然:“我再说一遍,我只对有障碍的唧有兴趣。”
耳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响动,太子妃走了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
此刻金福很想抓来菡萏问问,你究竟对皇太孙做了什么;为何太子妃三秒判定他偷偷做零?
太子妃神情沧桑:“让本宫想想,此事该如何公关。”
金福和澹台煜小心翼翼退到了墙角。
太子妃长叹一声:“罢了,别公关了,直接把你们杀掉吧,永绝后患。”
金福和澹台煜:?
见太子妃已经提起了刀,金福吓得一哆嗦:“万万不可!”
太子妃:“给你十秒说下遗言,十,九,八……”
金福急中生智:“皇太孙殿下用情至深,天地可鉴!”
“七,六,五……”
金福崩溃:“我是无辜的,我嘴超严,我不想陪葬!”
“四三二一零。”
“太子妃殿下!”金福情急之下,信口胡编:“您可以杀了我,但皇太孙殿下的孩儿,不能没有知根知底的太医帮着养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