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震惊,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竟然说这一切都是为我做的,他莫不是疯了??
我不能理解他杂乱无章的感情,莫名地看着他,试图抽回手。
他紧紧地抓着,索性连我另一只手也一并捉住,身子一倾,将我按倒在床上。
“今晚我就要得到你!”
他突然扯开我的领子。
我心下无比骇然,剧烈地打了个哆嗦。
“你要是敢这样做,邪王一定会踏平整个萨娜拉,叫你们的人再无容身之地!”
他不屑地笑道:“我与他之间本来就只能活一个,现在不弃已经去琅琊国借兵了,等他回来,我一定可以讨回昭宁!”
原来乌洛兰不弃不在这里……
我听见他整个身躯都爬到了床上。
“放开我!……乌洛兰跋列,以前我还敬重你几分,如今看来你根本不配‘英雄’二字!”
我极力反抗着,他已经扯开了我全部的衣服,用他脸上的虬髯摩挲着我的腮。
“我深知像你这样烈性的女人,必须先占有,然后再去征服,我不会把感情先交给时间,它只会令我像鹰隼一样失去你。”
他骑在我的腰间,竖起身,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物。
“乌洛兰跋列,你只会觊觎着别人的幸福,别人的东西,你注定一辈子都得不到你想要的……”
“但我可以保证,坐拥我眼前的!”
他俯下身,健硕的身体仿佛有千斤重。
“你肮脏的身子快从我身体上滚开……”
他对我的反抗视若无睹,舌尖在我脖颈周围游弋着,我冲着他裸露的肩膀狠狠地咬下。他按住我的头,炽热的吻住我的嘴。
一番迷乱之后,开始有鲜血从我胸膛里冒了出来。
跋列神色突变,伏起身,按住我的肩膀,“别乱动!”他停止了对我的侵犯,望着我复发的箭伤皱起了眉头。
自从我被浪子俘虏后,伤口一直没有上药,现在结的疤因为刚才的挣扎撕裂了,脓血冒了出来。我这才感觉到胸口处是有一些疼的。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占有欲极强而忽略别人感受的狼一样的人罢了。
我怨恨地别开目光,气愤地抽动唇角。
他拉过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一罐金创药,说道:“我们胡人的药很烈,如果疼,可以喊出来。”说完,他将那些药倒在我的伤口上。果然很烈,我皱着眉,抿紧唇,但不吭一声。
那已经流出的血,还在我光洁的肌肤上流动,他拿起自己的衣服,小心地为我抹去。
我转过眼,呆呆地望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需要这么假好心吗?”
他瞪着我:“你是说我应该继续未完的事?”
“你无耻!”我用上最大的力气骂了他一句,代表我最深的痛恨。有些质疑,他会就这样放过我么?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当然舍不得放弃今晚的温存了,可你重伤在身,要有个好歹,便是我不懂怜惜了。”
我冷抽一声,心里堵堵的,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静静地,抚摸着我的脸:“你们中原有句诗,说‘倾国倾城’,女人可以□□,这真是笑话!若说女人撒娇弄痴还可以,□□,本事何来?但在刚才,我好像明白了。这样的美人,揽在怀里,怎么不叫人心驰神荡?难怪君王可以连江山都不要了。”
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向下,玩味着我身体的线条。
我一咬牙,坐起来,甩了他一记耳光!
刚刚上药的伤口立刻被牵动,顿时又涌出一些血来。
他眼睛里的光,阴暗地明灭了一下。忽而笑道:“看来,想一时之间改掉你对我的态度,还是妄想。你好好养伤吧,在这之前,我不会碰你。”
他站起身,直接将外套罩在身上。“我走了。”
我望着胸前的伤口,准备用手将上面的药拂去,谁知他离开了,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你最好好好养伤,否则……我治不了你,我还能治不了你的女儿吗?”
他眼角扯动了一下,见我被震慑住,才放心的离开。
“混账!”我揪住被子,气愤一时,又平静下来,“不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眼泪还是从眼眶里跑了出来,可是,可是……我还是害怕,鹰隼,你在哪里……
我拉过被子,包裹住身体。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另一间房里,岚在喧哗着。这几天,她没有一刻安分过。
房外。
听着岚的喊声,日落将军有些急躁,“大王,这个丫头要怎么处置?她嚷嚷几天了,要不,把她的嘴给封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跋列听着这声音,“的确刺耳!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