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痛。”
“是这样的,那时候你有我的功力护着周身,自然不会感觉到太痛,而且那时候你的注意力只在如何脱身吧?我的功力在使用后便支撑不了太久,等功力散了,你也脱离了危险,才有时间感受到身上的痛。不过你现在是怎么了?还不睡?我还在等你呢,这里没有你在,好黑啊,我可是会怕的。”
虽感受不到他的语气,可梨儿听出来这一段肯定是在跟自己撒娇,便赶紧转移话题:“睡觉啊,我不敢,我怕他晚上再来找我,起码今晚不能睡。”
“梨儿,与我连接梦境的时候,我与你是一体的,此时不必害怕有人近身,普通人类是对你做不了什么的。你若是怕今夜有人会来,我便在梦里多陪你一会。你身体本来就不爽,听我的话多休息一会儿,等我走了你再起身,好不好?”
“嗯……好,你说的也对,那我们梦里见。”
梨儿脱下外衫,趟上床铺刚准备入睡,外面忽然一阵窸窸窣窣。她赶紧跑下床去将桌子推到门前挡住,又放上两个椅子,拿了把烛台防身,将自己裹紧被子缩在角落。
她想让“灵犀”替自己向月要点功力,还没等她举起手,门便被推开。借着刚刚未来得及熄灭的灯光,梨儿逐渐看清,来的人不是小少爷而是大少爷。
“你这桌子,这么小,这么轻,挡得住谁?”郑言毅先开了口。
“你来干什么,有事说事,再靠近我叫人了啊!”梨儿握紧烛台,又往角落缩了缩。
“怕什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郑言毅思索着,冷哼一声:“我那好弟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这次居然跟我求情?就为了你这丫头?”
“我哪儿得罪你了?你把我丢给二少爷到底要干什么?!还有你的腿……”
“还不明白?我的然然本来很听我的话,她很乖的,突然出来一个女人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让我很不舒服。我不舒服,当然我的弟弟也不会舒服。不过现在你既然有能力让他为了你忤逆我,看来他对你的感情也是很特别了,你说他帮我做了那么多年事,是不是也该有点回报呢?”说着郑他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仿佛那条腿从来没有受过伤。
院外下起了雨,外面雷声交加,梨儿拿出烛台使上全身力气一下一下重重砸在靠近自己的郑言毅头上,嘴里哭喊不停,连叫救命,可外面骤雨倾盆,雷声大作,没人听得到。眼下月也许还在梦里等着自己,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痛苦与惊怕。
郑言毅也不躲,滚烫的鲜血顺颅顶流下,遮住了煞白的半张脸,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任梨儿将自己砸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涌,手里的动作也丝毫未中断过。
他夺过烛台丢去一边,将梨儿的身体用绳子绑住,再扯下梨儿身上的一片布塞住了嘴,把整个人裹进被子抱出了卧房。
再梨儿被仰着身体抬走,雨水密集地打在她的脸上,走路时一顿一顿,身上的疼痛瞬间加剧。雨水很快将梨儿身上的被子淋透,这床被子在她的身上似有千斤重,压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呼吸,此刻的她连“嗯嗯”声都发不出来了。
忽然,梨儿感受到此刻手心有了一阵暖意:是月!
可她手脚被绑,无法回应。过不久暖意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流从手心涌向整个身体。梨儿知道,过不久自己应该就有能力挣出控制,这次她一定要带着悠然远走高飞,摆脱这府里的两个变态少爷。
梨儿忍着一路的难受终于被带进一个房间,丢在了地上。随着身上的湿被子被剥落,她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梨儿看着郑言毅向房间里侧的一个拉了帘子的床铺走去,自己也紧张得不行,她想那床铺里会不会是和自己一样被囚禁的姑娘,又或者更恐怖,直接是她们尸体呢。
“言欢,你出来。”郑言毅掀开帘子命令着。
帘子被缓缓拉开,里面的人不情不愿地下了床,走到梨儿身边。
“我都说让你不要再惹他了,你看现在,我们俩都逃不掉了。”
梨儿心说我没惹啊。
郑言欢叹了口气,蹲下去似乎想要将他她拽起。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薄片,两指一卡,偷偷将梨儿手后的绳子割开,嘴里的话却没停,“哥哥让我处理了你,现在怎么办?”
身后的郑言毅突然发话:“你们俩,以为我听不到吗?从前是怎么处理的,现在你就接着怎么做。”他突然发笑,“多新鲜啊,你不是这府里出了门的脏人吗郑言欢?这是怎么了?现在觉得我利用你了,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错付真心了?”
梨儿任月的力量灌注全身,手还在背后假装被锁着。她听这两人对话觉得怎么那么奇怪:这兄弟俩,该不会是……断袖?
“不是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那么想。只是她和你长得很像,你们几乎一样,我下不了手。”
郑言毅听罢,走到郑言欢身边,抚摸他的脸:“我的好弟弟,我本人就在这里,你还要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