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为魔,无法净化或者度化邪物,惹了事自然只能镇压了。”
“是,不过这几日家里正乱,我突然回去反倒惹人注目,我想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才好。”
“言欢说的有理,此时不必外传。那邪物必然不会如此快就破了符咒出来作恶,每每有动静也是在晚上,不会有太多人靠近那屋子引人注意。看来我们该好好考虑考虑何时动身了。”
青离道:“想他出来找我们之前必然已经提前安置好了那东西,不必如此着急的。半月后便是郑老爷的寿辰了,言欢你便趁此由头回去一趟将东西带回吧。”
“那我们需要一起回去吗?”素西问。
“最好不要,在郑府你们已经是消失过的人了,突然出现的话反倒又有太多事情要交代,那时候免不了破绽百出,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还是为师跟你一起回去吧,万一事情有变,顺便也好交代你这段时间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是,师父。”
……
接下俩的几天里,沁儿总觉得越溪极其的不对劲,她每天都能看见他抱着什么来来去去,除了每日未时准时出现在师父房中练功,晚上又准时回房休息外,其余时间通通找不见人。
“你知不知道你师兄最近在干嘛?”
素西道:“不知。”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干嘛?”
青离道:“我也不知。”
“我就纳了闷儿了,他不是对我一日不见就如隔八个秋吗?这人躲着我算怎么回事儿啊?难道是在准备月中去郑府的事?师父都不急他瞎忙什么啊!!”
“这个我知道啊师姐。”云逸坐在青离身边把手举得特别高。
沁儿见他现在倒是过得滋润,明明是并排坐着,却恨不得将整个身子斜过去面对面给青离夹菜扇风,让一些特别的人在特定的时候看着实在高兴不起来。
“说,你知道什么?”沁儿不耐烦。
云逸心说不管越溪换什么风格,沁儿师姐恐怕都不会太感兴趣。反而是现在这样,突然消失,才会让师姐尝到那种得之路边石,弃之天上宝的感受。
“师姐啊,越溪师兄他……他有个从前施救过的孤女约见,那孤女十分可怜,一家老小都被妖物吸干了,只剩她躲在家中暗门里,幸得师兄他侠义心肠勇敢威猛及时去搭救了,才让那孤女捡了一条命回来。这几日她就要嫁人了,临行前想见见师兄,说是最后一次相见了,师兄没办法才照顾着的。”
“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妖物吸了人家一家人的血,还留下个孤女的?”
“我只听师兄提起过一次,有可能记错了,师姐你再想想呢?”
“!”沁儿突然眼睛睁大将眉毛凝在一处,气呼呼道:“难道是十五六年前那个韩家?!”
“对对,就是那个韩什么的!师姐记性真是不错啊。”云逸揉揉鼻子别扭地笑笑,道:“听说孤女那还未成亲的夫婿不是个好相处的,为此她找师兄倒了不少苦水呢。”
“那次倒不是吸血,而是吸了魂魄呢……什么?!她找越溪诉苦,到底想干嘛啊,不想嫁人了?”沁儿“啪!”一声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房里师父都探出头来看怎么回事儿。
云逸嘀嘀咕咕道:“应该是想让师兄救她出苦海吧……”
“胡闹什么?!人各有命,这是她该历的,怎得还能找个仙人走后门啊?这越溪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私下见人未出阁的姑娘家,还要帮这样的忙,真是,要翻天啦!!”
“啊。”青离被着一声吼吓得筷子一抖,菜也掉在桌上。还没等青离开口说什么,沁儿头也不转眼睛一斜就道:“研习术法这么久了,竟然手还如此不稳,我看你们几个也该辟谷了,天天吃个这吃那个,是真饿还是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啊?吃这么久还不够,吃个没完了,别吃啦!”
“我,我刚吃上……”青离有口难辩,刚刚自己明明忙着收拾书卷,是最后一个上桌的,刚吃两口就被说吃得太多,这可委屈极了。
“没事,师姐正在气头上,等她走了你接着吃,我做的新菜,一定合你口味。”云逸抚着青离的背,慢慢往下顺,“不慌,嘴里的慢点嚼,别噎着。”
沁儿眯着眼看着他俩,十分不爽,但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云逸道:“下午练功师兄好像交代了不回来,我刚好带离儿骑马,素西和郑言欢也去,师姐来不来?”
“练功都不回来了?!”沁儿闭上眼睛深呼吸,“去个屁。”
“好,那师姐先歇息吧,等师兄回来了我让他去卧房找你,让他一定给师姐个交代!”云逸说着也假装替沁儿生气,沁儿却马上感到别扭,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什么身份有资格生越溪的气的,还要什么交代,只好别别扭扭地小声应了一句“嗯。”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生闷气顺便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生这个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