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河的仙槎。
他踏上仙槎的那一刻,身后的一刻都不复存在。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不是一个梦,而是他心里生出了对小遥的无耻的幻想,才会做出这种无稽的春梦。
仙槎达到星河的另一端,星光殒落,不远处是一个旖旎娇媚的身影。
小遥?
他全身一颤,竟忍不住多看了眼前女子几眼。
她此刻坐在类似虚幻的空间里,脸上是妩媚绝情的冷笑。紫衫半裸,露出了她酥软圆润的肩头。
她的唇是冷的,笑是冷的。
他深吸了口气,觉得眼前的女子陌生得让他有些恐惧。
她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紫衫滑落。瞬间在地上铺开成一片硕大的花朵,花瓣随着空气起伏,如起伏涌动的花妖。
她几近赤.裸,长发飘散,扬扬洒洒卷曲舒和,盈玉的肌肤闪烁着璀璨的光泽,透明的纱裤中双条玉箸般的长腿正一步步走向他。
周围雾气滚动,白芒芒的一片。
除了她,他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她扭动着腰枝,直到走到他面前,清香扑鼻而至。
所有五官中鼻子是记忆最深刻的器官,当这阵香气扑来时,他意识到自己只是将从前的一段记忆更改,按照自己所想的样子铺展来。
如同此时,他知道这阵香气在山洞时,在他发病狂吻小遥时出现过。
所以他也知道下一个画面定然是有些色情的。
他应该马上停止自己的梦境,然后退出去。
但是他此刻没有灵力,他根本也动弹不得。
她抬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贲张来,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让他千年的道心都不堪一击。
她笑吟吟地撩拨着他所有的感官,声音妖媚腻人道,“你骗了我,你明明就是一个男人。”
他如当头棒喝般声音都轻颤起来,慢慢俯下头看着她,“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这并不是我所愿,小遥,我不想骗你。”
她咯咯地笑了两声,“你不是与我魂修过吗?”
魂修二字如魔咒般炸开了他的脑海。
无数艳丽的画面闪过,她在自己身上□□扭动,她的双腿如蔓藤般盘在背脊上,轻颤着,大汗淋漓。
他胸口起伏跌宕,呼吸不受控制地加剧。
“我没有办法,我是为了救你。”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可眼中的腥红盯着她圆润的□□。
他骗不了自己,他有多抗拒就有多想要她。
她两只手攀上了他的脖劲,光泽湿润的红唇在他嘴角摩挲,声音如小一把小锤,敲打在他的心底。
“真的吗?”
他身体一颤,竟无可辩驳地选择缄默。
她疯狂地亲吻着他,探手解下了他的腰带。
他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中的燥热像火山即将喷发般,他快要爆炸了。
她这样肆无忌惮地撩拨,除非他对她并无半分杂念,否则都将会如那海啸般,歇斯底里地爆发。
他喜欢这种感觉,从他喉间慢慢溢出的声音都可以知道,他有多么想占有这个女人。
余光感觉一阵刺眼的光芒。
他微微转眸,发现身边竟然有一面镜子。
而镜中的自己竟然是那个孑孑少年郎,只是镜中的画面太过瑰丽,他从另一个视角看着这一切,心中热血澎湃。
他享受着这份得来不易的欢愉。
镜中交叠缠绵的男女,仿佛两条光遛遛的蛇,彼时融合为一体,翻滚着呻.吟着。
在他完全释放自己的那一刻,比达到合体期时还要通体舒爽。他颤抖着抱住怀里的少女,声音满足而带着神圣道,“就算身后是地狱,我都义无所顾。”
少女抬起头来,桀然媚惑地笑道,“你转身看看。”
他慢慢地回过头,神色一骇。
此时他正身在地狱之上。
眼前一切蓦然消失,他从地狱之上掉下万丈深渊。
玄遥从入定中醒来,已是满头大汗。
此时天已大亮。
他转身寻找床上的女子。
床上空空如也。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滚出了一抹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