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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芃黍苗(2 / 3)

拔得头筹,又赢了比赛。”李玉珥转过脸,有伤口的半边侧脸对着萧又野柔柔道。

“多谢。”

萧又野极为吝啬的吐出这两个字,大长腿几个箭步的功夫,横在傅云深面前。

“你输了。”

傅云深淡然:“萧公子赢了。”

萧又野脚尖转了方向。

李玉翎同天狩帝请完安,走向自己的座位,这件裙子的裙摆是曳地的,裙摆很长,央央刚要弯腰,萧又野抢先一步,当众折腰,捧起她的裙摆平铺。

“你做什么?”李玉翎侧过上半身回眸,段子是的长发滑下来,勾在脸颊,僵住,低头问。

萧又野细心的将褶皱也弄平:“理裙子。”

李玉翎低垂的眼睫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跪坐下来。

萧又野顺势在她几边的位置坐下来。

李玉翎看向他。

这种位置,一般都是下人侍酒,或者姬妾,比如美娘就是跪坐在催言乐的身边侍候的。

要是崔言乐干出来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毕竟他风流荒唐。

但这是萧又野。

七夕节上,有贵女给她递香囊表达心意,他不接就算了,还十分无情的嘲讽人家;

“女娘自重。”

那贵女在家哭了整整三日,从这之后,再没有贵女朝萧又野送过帕子香囊之类的。

他极少搜罗东西给李玉翎,话也很少,平日里也不怎么往李玉翎身边凑,重大的宴席上,也只是点头之交,尝尝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像今日这样高调的,还是头一次。

有点莫名其妙。

萧又野坦然跪坐着,拿起几上的酒提子,硬邦邦的醇厚声音:“公主要饮桂花酿,还是饮烈酒?”

李玉翎思考了一瞬:“烈酒。”

萧又野真就舀了一碗烈酒,放置在李玉翎面前,又给自己盛一碗,做完这两件事,跟个石雕是的,沉默不出声。

李玉翎是不可能主动挑话头的,端起酒杯浅浅含一口。

另一边,起哄着比试的越王拍着傅云深的肩膀安慰道:“一次失误而已,谁能不失误,别放在心上。”

傅云深面色如常,看不出太多神色:“多谢越王宽慰,臣无事。”

成年人自然要粉饰太平,天狩帝亦宽慰几句,赏赐傅云深一些贵重珍宝。

只有李京鸾难以接受这件事,“太傅,你怎么会输呢?”

在他心目中,傅云深是最最厉害的人,“太傅,不可能输的,是失误对不对?”

傅云深很平静:“殿下,这世上没有不能输的人。”

李京鸾就是接受不了,这比他同人比赛输了还很难过。

“大公主--”

宫娥慌张的苍白着一张脸跑过来,仓皇忍着哭泣的声音同这宴会格格不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出了何事?”李玉珥问道:“慌慌张张的,不成个样子。”

“大公主,奴刚刚发现,霜兰在帐子里上·吊了。”

李玉珥手中的酒杯咣当掉下去,一张脸瞬间苍白,朝李玉翎看过来,目光含怨。

像看罪魁祸首。

原来这件事的后招在这里,想给她落个跋扈刻薄名声,让想娶她的人投鼠忌器,婚事上艰难,李玉翎葱白指尖描着酒盏画圈。

“宝华公主,霜兰自尽了,您满意了吗?”宫婢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怒目瞪向李玉翎。

“什么时候一个宫婢也可以质问公主了,”萧又野豁然站起身,“大公主,您身边的宫人也是该管管了,还没有丞相府上的奴才懂事。”

傅贵妃亦立刻起身,向天狩帝请罪:“圣上,吾教女娘无方,妾有罪。”

李玉珥似是从震惊中回神:“萧公子容禀,素白和霜兰一道陪吾在草原上五年出生入死,情同姐妹,霜兰走了一时悲愤,没有要对宝华不敬的意思。”

“她只是冲昏了头脑,不是故意冒犯宝华的。”

“怎么回事?”天狩帝扶起傅贵妃,看过去开口问道。

李玉珥慌慌张张起身离席回话,“阿耶,是吾不好,白日里在林子里和宝华起了些不愉快,吾的宫娥霜兰对宝华有些冒犯,吾下狠心责罚了她,草原这几年皆是她陪着吾,养刁了性子,可能一时面上挂不住想不开,偷偷--”

她哽咽的抽泣:“自-尽了。”

李玉珥这一哭,面颊上的铅粉晕染开,颊上的伤口更明显。

这血点子的伤口,一看就不是摔的,倒像是蒺藜草扎出来的。

再看李玉翎,身上完好无损,穿了这样华美的裙子,哪有一点伤痕?

最衷心的贴身宫娥都被逼的自尽了,言语中间还未提及宝华公主一点错处,处处维护,谁的地位高低一目了然。

天狩帝眉头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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