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语气,李京鸾听出她的不痛快,只是还是不死心,“阿姊去书房了,可有遇上傅太傅?”
“太傅还在你书房,吾困了,你也早些休息。”
李玉翎现在一点也不想听见这个人名,提了裙摆,走的有点快。
一颗不长眼的石头横亘在路中间,李玉翎一脚踢远,石头的响声撕开了浓俨暗夜的寂静,一并来的,还有足尖尖锐的刺痛感。
可能是起雾了,眼睛上蒙了一曾水雾。
又或者,是因为羞耻感,她自己也分不清。
李玉翎不走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仰望月亮。
李京鸾手中空空。
傅云深一拱手:“殿下,臣要回去了。”
“太傅不明白吾的意思吗?”李京鸾选择坦白,手背在身后,仰起脸,神色认真,凝重。
“殿下,今日太晚了,吾明日再来给您讲书。”
李京鸾迈进一步,拉住他一截衣袖,“太傅,阿姊很好很好的。”
“您娶她吧。”
傅云深:“殿下,您还小,大人的事,您不懂。”
“萧公子不是良配,太傅,吾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当吾求你,你取阿姊吧。”
“殿下,公主出降之事没有您想的那样简单。”
李京鸾眼眶发红,“你不要以为吾小就不懂,吾知道!”
“吾就是知道!”
“吾很难等到长大,他们都敷衍吾,丞相亦敷衍吾,潇公子从未将吾当真正的储君敬重。”
“您不是用命救过阿姊吗?您敢说您对她全无情谊?”
傅云深硬下心肠:“臣对公主无男女情谊。”
“只是尽臣子的份内事。”
有坚硬的首饰落地声音,傅云深和李京鸾一齐转头,李玉翎不知何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