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所为,非我等可以妄加揣测指点。”李荃自知失言,立时住了口。
大吉祥出来时,对我弓了身子,道:“姑娘,小殿下醒了,公子唤你进去照看。”我应了声“是”,近殿后,见刘恕抱着呜呜低泣的阿福,笨拙地哄着。
大抵没把小祖宗伺候舒坦,她一通拳打脚踢,哭闹得愈发凶了,刘恕心急之下,更是手忙脚乱,额头上冒出许多汗珠来。
我站在门口未动,杵了会儿,刘恕恼道:“傻站着作甚?还不快过来!”
我轻笑一声:“公子笨手笨脚的模样实在是——”我将“可爱得紧”几个字咽了回去,有胆子想,没胆子说,只道:“十分有趣。”
刘恕扬起眉梢,正待发作,我赶紧接过阿福,道:“系带系得太紧了,裹得也太严实了。”我将阿福放在软榻上,解开系带,把她的胳膊掏了出来:“敞开些不要紧,阿福不喜欢被束着手脚。”
我重新包好阿福后,在她鼻尖儿上轻点了一下,她乐得咯咯而笑。
这招很是奏效,刘恕面色转晴,略扫了我一眼,未再追究,坐回了书案后。我见他要批文书,便道:“公子,我带阿福去偏殿罢。”
刘恕断然拒绝,直截了当地道:“就在这儿待着。”
我不再多言,只轻声哄着阿福,不教她哭闹得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