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懒得看他犯傻,“二哥若是没事不妨好好想想怎么让亲事顺利地定下来。”
宁泽安看着宁初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还请小妹教我。”
宁初步伐一顿,转头看向宁泽安一脸渴求的表情,顿时有些无奈了,“二哥你真不知啊?”
“真不知啊。”宁泽安摇头。
宁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朝他招手道,“附耳过来。”
宁泽安听话地凑了过去。
宁初嘀咕道,“你趁无人时去趟重光寺,安排...”
宁初嘀咕了一翻,听得宁泽安眼睛越发地亮了起来。
“记住了吗?”宁初再次确认着。
“记住了。”宁泽安一脸钦佩感激地看着宁初,“待事成后,二哥和贞儿定好好谢你。”
“二哥先去把事办妥了再说,可别出岔子了。”宁初淡然地叮嘱着。
宁泽安点头,“这事我亲自去办,绝不会出差池。”
“那就等着二哥的好消息了。”宁初鼓励地笑了笑。
宁初撇下宁泽安就离开了,走到半路时,见到了易文来寻,“宁小姐,我家公子有请。”
“我这就过去。”宁初脚步拐了个弯,随着易文朝景院而去了。
宁初到的时候,顾文渊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院落里,他这一身装扮一看就是要出门,“阿渊,你这是要去哪儿?”
“初初来了。”顾文渊起身拉着人落座,“顾家不知从何得知我回京了,方才差人来请,到底是我父亲,还是得去一趟的。”
“这样啊。”宁初也知道没有理由再留对方住下去,“回去后你还得好好休息,等伤势彻底好了再回军营。”
“我伤口愈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顾文渊道,“三哥不在府里,我就不等他了,你帮我跟三哥说一声。”
宁初点头,“我送你出去。”
“不用。”他们之间到底没定下婚约,孤男寡女的若是叫外人瞧去了,未免会惹出什么端倪来,顾文渊揉了把宁初的小手,“你好好在府上,我有时间再来找你。”
“好。”宁初只能妥协了点头。
顾文渊眷恋地摸了摸宁初的脸庞,“走了。”说罢起身离去了。
宁初看着顾文渊的身影消失在景院后才起身回了院落。
书房处,宁致远知道了江氏的来意,罕见的并未回绝这桩婚事。
江氏看着沉默思索的宁致远也有些稀奇,“夫君觉得这门婚事可行吗?”
“宋老先生的孙女。”宁致沉吟片刻问道,“泽安亲自向你求的?”
“嗯。”江氏道,“泽安那孩子看着虽耿直爽朗,可性子最是执拗的,他执着要娶个姑娘,想来是真的上心了。
咱们也不需要儿子联姻去,妾身想着,若两人真的合适,倒不如遂了他的愿,说不得这姑娘娶了回来,还能鞭策泽安上进些,夫君不是也一直惦念着让泽安上进吗?”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院里,我晚些再与你说。”宁致远点了点头。
江氏也不知道宁致远什么意思,怀着满腹的疑惑退出了书房。
宁致远吩咐一旁的书竹道,“去把二公子唤来。”
“是大人。”书竹退出去,很快就把宁泽安带来了。
宁泽安站在书房里,忐忑不安地窥探着宁致远的脸色,“父亲唤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前段时间你与谢郎中家的嫡子跑去了江南?”宁致远问道。
宁泽安迟缓地点着头,“是、是的父亲。”
“去做了些什么?”宁致远继续问道。
宁泽安有些困惑地看向宁致远,虽不解他为何提及这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话,“儿子跟着谢耘跑了几趟商货,有粮食、绸布、药材,还有些海外的货。”
“交易的都是哪些人?”
宁泽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来,“有西北那边的,也有外域的商人,还有一些是行走的商户,与他们交换货物,再散发到各个城池中售卖。”
“西北那边交易的都有哪些东西?”宁致远看着宁泽安,眸光锐利。
“大多数是粮食和布料,还有少些的盐。”宁泽安吞了把唾液,一股脑地将事情倒了个干净,“粮食的数量还十分庞大,瞧着都是上好的粮食。”
宁致远问道,“这次跑了江南,可还坚持着想从商?”
说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宁泽安也有些手足无措了,情感告诉他还是想从商,可理智告诉他该回来念书,听从父亲的安排。
纠结一番后,宁泽安到底还是屈从了情感,“儿子、儿子喜欢经商。”声音很小,却足以表达宁泽安的决定。
宁泽安道,“儿子这一次也投了些许的银子进去,不过短短个把月,就翻了四五倍的钱,最重要的是儿子从中感受到了成就感和快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