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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1 / 2)

文书妍病了,且病情来势汹汹。

寝宫内的地龙烧的火热,从梦等人都快想换上夏装了,但床榻之上的文书妍却盖着厚重棉被,上面还压了一张兽皮。

付嬷嬷坐在床边,拿着湿帕子为文书妍擦额头和脖颈,从梦则坐在另一边,为文书妍擦着手心。

“烧的这么严重,不会出什么事吧?”从梦担忧的问道。

付嬷嬷面色忧愁的摇了摇头,还不等她开口说话,便听到朵玛的声音传来。

“付嬷嬷,从梦,张大夫来了!”朵玛拽着张景山直接跑进了屋内。

“张大夫,你快来看看王后。”付嬷嬷自上次战马一事后,对张景山的称呼便也同西凉众人一样了。

张景山并没有在意付嬷嬷对他的称呼,而是有些窘迫的示意朵玛,放开拽着他的手。

“哦哦!张大夫,不好意思啊!我太着急了。”朵玛连忙松开手,歉意道,“您赶紧看看王后吧。”

张景山清了清嗓子,示意付嬷嬷和从梦起身:“我先来看看。”

片刻后,张景山微微松了口气道:“是寒气入体,外加受到了惊吓,这才导致高热不退。吃一些治疗风寒的汤药便可,不用太担心。”

付嬷嬷听后,也放下心来:“有劳张大夫了。这药王后要喝多久?”

“先喝三副,等高热退下,我在改药方。”张景山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从梦,却被一旁的朵玛接过。

“我去吧。西凉很多药物的名称与澧朝不同,从梦还不熟悉,容易被店家搞错。”朵玛将药方小心的收好,同付嬷嬷说道,“嬷嬷,今日乌索大人从澧朝回来,王上一时走不开。但我已经告诉王上了,他一会儿便会过来了。”

“朵玛有心了,你路上小心些。”付嬷嬷宽慰的说道。

书房内的容承胤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乌索这次澧朝之行的禀告。

乌索见状,停下正在说的内容,不解道:“你有在听吧?”

“在听,你说澧朝在检查了那批马驹后有些不悦,但你说舒妍给出的家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是要一些品性好看的马驹后,对方便也没再说什么了。”容承胤复述了乌索的话,证明自己确实有在听。

“你怎么看这件事?”乌索见人确实有在认真听,便放心了一些。

“那封家书我看过,没有被涂改的痕迹,但不能排除被人掉过包。”容承胤把玩着手中的团扇,有些烦躁道,“至于是谁掉的包,为了什么,这个还需要去查。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乌索严肃的面容,让容承胤不得不耐下心听他继续说,“我从刚刚就发现,你特别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呢?”

“哎呀!你赶紧说正事吧!王后病了,承胤他着急过去看人呢。”科吉在一旁解释道,“你再不赶紧说完,估计他就真的听不下去了。”

“病了?怎么病了?”乌索好奇道,“因为上次他弄坏壁画,被气病了?不应该啊…我走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

“唉~可不是因为那个~”科吉意味深长的说道,“还不是他太心急,把人吓着了!冰天雪地的,鞋都没穿就跑出去,好在还拿了件斗篷,不然估计病的更重。”

“科吉……”容承胤没脾气的说道,“乌索你先说你发现的事吧。”

“心急?他干什么了?怎么还让王后跑到外面了?”乌索直接无视了容承胤,追问着科吉。

“你在澧朝应该也有听说吧?澧朝皇室想让王后尽早诞下西凉嫡长子。”

“这个我知道。在宴席上,澧朝皇帝几次三番试探过,被我糊弄过去。怎么了?他因为这事,把王后?”乌索有些怀疑道。

“没有。”科吉到底还是给容承胤留了面子,“不过俩人闹了点别扭,然后王后就跑小神山又修壁画去了。前几天大雪,差点被封在山里,还好我机灵,让他去救人,不然他俩现在还谁都不见谁呢。”

“不是…承胤他也不想这么冲动的人啊……”乌索有些迟疑,但在他看到容承胤手中的团扇时,也大概猜出了对方的心思,又说道,“那我先跟你说说我在澧朝听到的,有关王后的事吧。”

“澧朝?她在澧朝根本不受宠,能有什么事?”容承胤闻言果然精神集中了起来,“你若是要跟我说她在澧朝如何被欺负,便不要说了。”

“不是这个。是另一件事。”乌索故作神秘道,“你知道吗?王后在澧朝时,有个青梅竹马,而且两人感情甚好,若不是被派来和亲,此时怕是已经与人成亲了。”

“青梅竹马?”容承胤转动扇子的手停下,看向乌索道,“什么青梅竹马?”

“兖王世子,李成宏。”乌索面色严肃道,“这人我见了,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李成宏?那他跟王后应该是兄妹吧?怎么能成亲呢?”科吉不解道。

“兖王一脉与澧朝皇室并无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恰巧同姓罢了。”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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