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途是光明的!
张仪还等着跟你一起合纵连横呢,“智囊”公子疾等着辅佐你呢,战神公子华等着给你开疆拓土呢。
“犀首”公孙衍、人屠白起、战略家司马错都等着被你启用呢,最重要的是六国等着被你扫呢。你可千万挺住了!
未来名君秦惠文王,将来会北扫义渠,西平巴蜀,东出函谷,南下商於!
事业未成岂能耽于儿女情长,既然原身灵魂已去,她这个换了芯儿的徐瑾瑜,也决不能成为嬴驷王霸之路的绊脚石,误了秦国东出之策。
徐瑾瑜放轻动作,把玉佩还有那个带有她的名字的墓牌,全都放回坟坑里,又把刚刨出来的土填回去拍实,这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无主坟墓了。
一切妥当后她方往山上村中走去,据她判断目前身体状况堪忧,得赶紧回家医治。
刚坐着时感觉不明显,走起路来才发觉身上的骨头似乎散架了一样,疼在骨头缝里。
刚开始她还能能拄着棍子走,后来实在疼痛难忍冷汗如瀑,刚到村口,就晕死过去。昏倒前徐瑾瑜想,这次可能真的完了。
然而,等她再次睁开眼,竟然发现躺在榻上,身上原来满是泥的白衣也被换了下来,穿着干净的灰色粗布麻衣。
她所处的简陋茅屋,也并非她家。这是哪里?她被救了?
还在疑惑之时,就看到一个妇人进了屋里,见她醒来立马地疾步跑到榻边,欣喜道:“碎女子,你可醒了。”
徐瑾瑜在脑中搜寻原主记忆,认出眼前爽利的妇人乃是邻居徐忠之妻,徐忠夫妇因徐瑾瑜父母双亡,平时对她这个孤女也多有照顾。
原来她是被他们救了,她用胳膊撑着上半身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婶子。”
婶婶见她起来,赶紧扶着她,嗔怪道:“自己婶婶,客气啥。”然后把一个粗布枕头放在她背后让她靠着。
此时徐忠听到声音也进屋来,见她醒来爽声说了句:“瑾瑜醒了,我去端吃的。”说完就兴奋地转身出了屋子,片刻就左手端着一个大陶碗,右手拿着白面饼子回来。
徐忠将吃食放到榻边长几上后,关切道:“昨见你久不归家,你婶子不放心,让我出来找找你,说别是出了什么事。唉,也幸亏你婶子提醒,我到了村口,发现你晕倒在老槐树那儿,浑身是血,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瑾瑜喝了口婶子递过来的水,有了些精神:“昨天上山不小心,滚沟了。”
她可不能说之前在徐家沟游学的士子就是太子嬴驷,自己为了保护他,掉崖了,他的身份、行踪牵扯太多。
婶子将盛着满满炖鸡的陶碗端给她,心疼地说:“可怜的碎女子,来吃炖鸡、吃面饼,昨夜老伤医说你伤到筋骨,需要好好补补。”
徐瑾瑜接过陶碗,见里边是飘着黄色油花的炖鸡,闻着味道就鲜香无比,肚子饿的咕咕叫,她也顾不得矜持了。
大口喝了口鸡汤,果然很鲜,接着咬了口鸡腿肉,劲道弹牙,肉感十足,虽然只是加了盐巴的清水炖鸡,但美味无比。
婶子见她狼吞虎咽,欣慰的笑道:“你摔成这样子,老伤医说没个把月不能下床,这段日子你就住到我们家里,婶子照顾你。”
徐忠叔也憨声附和道:“你就听你婶子的,这鸡汤觉得好喝的话,明天还给你炖着吃。”
如果说这鸡汤是暖胃的话,那叔叔婶子的话就是无比暖心。
一朝穿越到两千多年前,还是无比Hard的模式,说不怕是不可能的,而且加上原身本就孤苦无依,一直活的小心翼翼,如一叶扁舟在汪洋之中,仿佛一点浪花就能让之倾覆。
而今邻居叔叔婶子那真诚的话语,真心的关切如同给了她一个避风港,可以让她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可以松懈下来,放下戒备好好歇息。
叔叔婶婶生活清苦、本就不易,但是却为了给她补身子,把用来下蛋卖钱的鸡杀了,还用过年才舍得吃的白面给她做饼子吃。
根据原身记忆,前段时间,婶子拿着徐诚哥从军中寄过来的家信,让识字的徐瑾瑜给她读里边的内容。
徐瑾瑜看着竹简上的字,跟婶子说徐诚哥家书中说已近冬季,希望家中给他寄去新衣,另外在军中借的钱也该还了,希望再给他带些钱。
听徐瑾瑜念完书信,婶子抹着泪说家中本有些积蓄,但是老大徐勇今年盖房子,娶新妇都花光了。这老二寄过来书信要新衣和钱,还真是发愁。
而即使叔叔婶子如此窘迫,还丝毫不怜惜好东西都给她这个邻居。
徐瑾瑜不禁哽咽,咬了口饼子对叔叔婶子再次道谢:“真是麻烦叔叔婶子了。”
她身体稍后后,被婶婶扶着在院中坐着晒太阳,婶子给徐诚哥做着新衣,徐瑾瑜跟她聊着天。
“婶子,我想去投军做军医,你觉得如何?”她帮婶子理着线问道。
婶子眼神一亮,“好啊,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