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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风流多情(2 / 3)

缠着少城主?

走到房门口,回头一看,东方既白才发现这两个人气压很低,尤其是东方殷,不知道在那里b-box个什么。

她现在没空哄这两个,揽着舞伎进了屋,把他们挡在门外,吩咐道:“乖乖的,别闹事,这是别人家的地盘,可由不得你们胡闹,谷主已是大发慈悲,你们两个要知足。”

然后把门关上,隔绝了他们心碎的眼神。

门一关,东方殷就跟脱水的鱼似的,瞬间失去活力,跪坐在地上。

“记住……”少城主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石雨浓硬生生咬住舌头憋回去,“别惹事。”

实际上,他自己也快把手掌心掐出血了。

房间里,舞伎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紧张得咬住嘴唇。

“贵客……仆会努力的,您让仆做什么,仆都可以做到。”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期待又紧张。

终于,他要迎来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了吗?虽然是在白天,白日那个……不太好,也更容易紧张,但他一个卑贱的舞伎,哪里需要那么多的要求?

这位贵客看起来是个良主,一定是值得托付终身的。

虽然他以前也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但见多了以色侍人的男子,他们不老实的悲惨下场,他暗暗发誓一定会温顺懂事,不被家主嫌弃才是正经的。

东方既白不知道他的天人交战,顺着他的话说:“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到吗?”

舞伎的耳朵红得熟透了,声细如蚊:“是……是的,请贵客尽情吩咐。”

“好吧,你过来。”她已经在床沿坐下,拍拍身侧的位置。

舞伎赶紧识相地小碎步跑过去,但不敢坐,只敢在她脚边跪下。

“你这样要怎么伺候我呢?”东方既白故意调笑道。

没想到舞伎却抿抿唇,咽了咽口水,说:“可以的……仆、可以跪着伺候您,仆没有实战过,但该学的都学过了。”

过了几秒东方既白才回过味来这句话的意思。

她起身倒了杯茶过来:“别紧张,先喝杯茶。”

舞伎双手接过茶杯:“嗯嗯,仆明白,润了嘴巴会更好。”

然后一口气喝下去。

她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仆……没有名字,但如今仆被赠与贵客,还请您起名。”

盯着他好一阵,东方既白说:“那就叫小铃吧,看着你,我想起一些舞伎跳舞时身上挂的铃铛,叮铃铃的。”

他千恩万谢:“多谢贵客……不,多谢主子赐名!”

绕了一茬,东方既白回归正题:“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摆脱这个身份,只要你好好跟我合作,我会还你自由的。”

小铃含羞道:“虽然,仆一开始是想摆脱舞伎命运,可在见到您的那一刻,仆就认定了一定要跟了您,献舞时仆就想,如果主子不要仆,仆就只能自尽了。”

……这一个两个的。

“仆是真心想和主子走的,仆不求一个名分,无论做什么,能一生侍奉主子就足够了。”

东方既白沉默住。

把他送回清溪城,给他一个活干,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地活着也不错。

“好,我会带你走,但是你要好好配合我。刚才给你喝的茶里其实被我下毒了,若你胆敢背叛我,就会浑身溃烂,死得又丑又痛苦。”

当然是用来威胁他的话术,她哪来的毒药能用。

小铃下意识地双手捧脸:“不要变丑……那样主子就不要我了。”

“所以你要老老实实的。”

“会的,主子,其实仆已经是您的人了,随您处置,您说什么仆都唯命是从。”

东方既白拍拍床铺:“那你上来。”

小铃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脏了床“主子,要开始享用仆了吗……啊!”

东方既白突然拧了他一下。

“对,就是这么叫,演得真实些,不要太假了。”

原来主子喜欢这个……

小铃擦了擦被拧疼的泪水,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主子怎么不享用他,只是让他叫呢?是他哪里不够好?

屋外,听到这动静的东方殷和石雨浓心痛不已,无比嫉妒,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脸色难看。

东方殷努力咬着袖子忍住不哭出来,心里问了一万个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他?那个舞伎到底哪里比他好?就算……一起来也可以啊,阿姐为什么不让他也进去?

石雨浓被养在深闺的涵养告诉他,要非礼勿听,要包容大度,可现在这样……他都要忍吐血了。

深宅里那些男人的小手段他一向不屑一顾,现在他好想把什么礼义廉耻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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