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妖怪!你到底想做什么?”梁青青终于能说话了。
一回想起刚才房间里的画面,东方殷就嫉妒得要疯了,若是他再来晚一步,就被这贱人得手了!
“你凭什么能爬上阿姐的床?你有什么资格?也不看看自己,哪里配得上端菜倒水的?”
梁青青虽惊恐,可不肯向他服输,尤其是这还涉及到留在恩人身边,他道:“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机会爬床才这么气急败坏吧?亏你白长了一张好皮相,原来是个不中用的。你再怎么嫉妒,我也差点就能服侍恩人了,要不是你……”
“闭嘴!”东方殷怒极,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梁青青顿时嘴角流血,脸都肿了一半。
“你、你竟敢打我?”
东方殷冷笑:“打你怎么了?贱人就是欠收拾,有本事你敢打回来?”
梁青青支支吾吾地“你”了半天,一句话说不上来,捂住肿了的脸又气又怕。
“识相点,赶紧消失在阿姐面前,再搔首弄姿,费尽心思勾引她,下次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
“你……你给我等着!”
梁青青放下狠话,低头就跑。
也不只是放狠话,他坚信,如果恩人留下来,他就有办法再次爬床。同样的,只要还在自己的地盘,有的是机会报复这个妖怪。
待梁青青走远,东方殷出了气,心里正爽快着,摸了摸柔顺的长发。
这个贱人,普普通通,有什么好的?肯定是耍了下作的手段。
但他也不禁思索起来,莫不是阿姐喜欢黑头发?看上了梁青青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白发,顿时有些烦躁。
“原来平日里看起来柔弱无辜的兔子居然这么善妒狠毒。”
慵懒的语气说出嘲讽的话语,声音从身后传来,东方殷眸光一狠,转身看去。
白小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一边看戏,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去了多少。
他心里有些疑虑。
“在阿姐面前,自然还是她的亲亲小白兔,若是有不长眼的想迷惑她,兔子急了就会咬死人。”
白小溪嬉皮笑脸:“哈哈,好虚伪,真恶心。”
“没有你这浑身散发骚味的公狐狸恶心。”
白小溪悠闲地靠着树,把玩自己的头发:“喂,鲛人,说真的,你那么气急败坏,不会是真的嫉妒他爬床,而自己一次也没有吧?”
爬床自然是有的,次数也不少,可真的做到那一步,那是一次也没有的,所以东方殷才气到要炸了。
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快成功了,就他还在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难道是还不够柔弱惹人心疼?
东方殷试探道:“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成了。”
“是真是假,你自己去问白姐姐不就知道了?”白小溪把问题抛给他,“不过我好心劝你还是别自取其辱的好。”
东方殷眸中一寒。
“你如此虚伪,看你能装到几时?你这副毒夫样被白姐姐瞧了去,别说她,哪个女人会喜欢?用一张假面应付她,你自己觉得对得起她?”
“不是假的,柔弱的我和善妒的我,都是真的我。人是多面的,你没当过人,你不知道。”
白小溪不关心他的事,只是想套话,套出他的真实面目,套出他的弱点。
今天开心,他想继续刺激东方殷,让自己再开心些:“我看你嫉妒得快发狂了,再忍下去说不定就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惹白姐姐不高兴。这样吧,要不我教教你怎么才能获得白姐姐的欢心,让她也临幸你?”
“贱畜,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东方殷突然发作,出手狠厉,白小溪堪堪躲过,心中不免一惊,还是低估了这个鲛人。
“你不会真的打算杀了我吧?我可是真正得了白姐姐的临幸,怎么都比你们这些后来的位分高。”
“什么先后,我才是第一个,你们根本就不懂,我和她前世就在一起,你们凭什么插手!”
白小溪又躲过致命一击,坐在树上:“你可别忘了,那梁青青受了这屈辱,肯定会去和白姐姐告状,正巧,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你百口莫辩。”
东方殷停住。
“哎呀……到时若是白姐姐问起来,我可抵挡不住,会忍不住告诉她的。万一我身上也带了伤,我也是受害者,她会不会心疼我,亲自给剥光了的我上药?”
“你想怎么样?”东方殷收手冷静下来。
“我想你滚,立刻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