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按照进门的规矩,这个哥哥我确实当定了。”
石雨浓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可是,目前看来好像是那位哥哥最会讨阿姐欢心,他可能就是未来的大哥吧。”东方殷弱弱地出声。
他引导他们共同敌视梁青青的目的他们自然明白,不过这个碍眼的路边野花确实应该先除掉。
石雨浓愤恨地盯着梁青青的背影:“少城主应当不至于将一朵野花带回家,否则就凭他,身无长物,途中自己就受不了了。”
很快便来到梁家,一落在门口,看家护院见了失踪归家的梁青青,转头禀报去了。
梁家主原本听说儿子回来,觉着失踪了这么久,估计也没了清白,名声丢了,正在烦扰,但一听到是仙人送来的,不打算去看也得去好好谢谢人家。
此时打扮妖艳的侧夫向梁家主进言:“家主,您想想,反正那臭小子名节也没了,以后嫁不出去,可这来了个仙人,是个好机会啊!若那小子得了仙人欢心,哪怕做个外室,也是天赐的福气!”
听了侧夫的谗言,梁家主也觉得机不可失,赶紧命人去布下好酒好菜,又命侧夫去叫梁青青,趁机好好教教。
“仙人驾到,真是有失远迎!”
梁家主满脸喜气地迎上来时,东方既白忽然后悔来到这里,应该低调点,在远处落地再走过来。
她一副想请自己吃席的阵仗,让她想起远方的惊明谷。
还不如待在罗盘上。
还没醒的温泉被带去客房,另外三男肯定是不能上桌吃饭的,被带去了别处小桌,东方既白被梁家主逮住吃席。
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地吃饭,梁家的饭菜也十分丰盛,她就好好享受了。
在梁家主不记得第几次给她灌酒时,精心打扮过的梁青青被带来,站在桌边伺候。
“恩人救命之恩,青青感激不尽,一生不敢忘,只是不知如何回报恩人?”梁青青一边说,手上一边给东方既白斟酒。
“不必多礼,不用报答,顺手而已。”
梁家主乐呵呵地笑了几声:“仙人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识过?自然看不上这些俗物。”
东方既白可没这个意思。
她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不过我看仙人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肯定是需要有人伺候的。正好我儿青青年方二八,尚未婚嫁,虽比不得天仙,可也有自己的特别之处。”
梁青青羞得低头不敢看。
怎么这就安排上了?
东方既白不想知道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更不想又带个拖油瓶。
“梁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并非出门游玩,而是有要事在身,不好耽搁,也不考虑儿女情长的事。”
梁家主不以为意,自顾自道:“我明白,我都了解的!我这孩子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肯定会当好仙人的贤内助,不会碍事。仙人尽管把他带走,高兴了就逗着玩,不高兴丢在一边。”
看她努力推销自己儿子,东方既白知道她是听不进去的,打算明天就走人,也不多费口舌。
被母子俩有意灌酒,东方既白也悟了,后半场装醉,终于能离席回屋。
到了门口,扶着她回屋的梁青青被她挡在门外,突然向她跪下,听那声音就是好膝盖。
“恩人!求求你不要赶青青走!”
怎么又这么说?
这些日子,东方既白真是听够了这句话。
“如果恩人不要青青,青青就会被所有人笑话的,说是嫁不出去的脏男人,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哪怕做个外室……不,青青不求名分,只求能一辈子服侍在恩人身边!”
她不明白,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梁青青梨花带雨,抹眼泪继续道:“哪怕恩人不临幸青青,也求恩人让青青留在这里,就一晚上,好吗?让青青给恩人守夜。就这么被赶出去,青青……还不如去跳井自证清白!”
这一个两个,都这么极端。
东方既白不明白这些男人的弯弯道道,叹了口气,开门让人进屋。
梁青青立刻主动麻利地收拾床铺,同时吸了吸鼻子,像被丢弃的小孩刚被捡回来,非常不安,努力讨好着怕被丢走。
“恩人,床铺好了,可以歇息了。”他乖顺地站在床边。
东方既白走过去坐下,他立刻给她脱下鞋袜,把水端来服侍她洗漱。
最后,她躺下去,他问:“恩人,可需要醒酒汤?”
“不用。”
“那……恩人好好歇息,有事请随时吩咐青青。”
东方既白扫了一眼屋内,竟没有负责服侍的人躺的小床。
而梁青青跪坐在床边,脸都哭花了。
“去洗一下。”
他赶紧爬起来,很快就收拾干净回来。
“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