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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x医女(2 / 3)

消息,急忙赶去,仍旧去迟一步,现场血迹凌乱,只寻到一支竹簪。”

他将竹簪递上,垂眼道:“清平县主如今……下落不明。”

赵朔州一把抢过,目光四下搜寻,倏然瞳孔一缩。

竹簪色泽略显暗沉,眼见是用得时间长了,磨得通体润泽。簪尾绣刻一朵丁香,花瓣中央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暗红。

那是他一次无意摔坏了阿因的竹簪,私下便拿刻刀琢磨了十数把竹簪,准备挑出最好的一把赔给阿因的,却被阿因察觉,最后从中挑了这把簪尾绣刻丁香的竹簪。

也唯有这把因最初不熟练,不慎划伤手指,落了血渍污了簪尾丁香。

他不会认错,这把竹簪,是阿因的!

他握紧竹簪,指骨绷紧到发白。半晌,闭了闭眼,沉声朝灰靥下令:“所有城防军下令戒严,从这一刻起只准进不准出!另密令所有月卫全部出动,秘密调查,军中则按兵不动,以免贼寇狗急跳墙!”

“是!”

赵朔州话落,灰靥退下执行命令,他则一言不发,直出书房,甚至没顾得上瞧上旁边的上官容一眼。

那方向,分明是朝向药材运送队伍遭遇贼寇之处。

上官容走到门口,看着眨眼间便走远了的男人带着几分慌乱的背影,慢慢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觉眠不知何时从一旁的树后走出,无声向门口的女子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他走后,不多时,便有一个体态颀长的男子从阴影处走出,揽住上官容的腰身,亲昵地在她脖颈间嗅闻,低声道:“容容,你为了这赵朔州,可还真是煞费苦心……叫孤都有些吃味了。”

“那可是为陛下征战沙场平定漠北几次险些丧命的有功之臣。”上官容斜了他一眼,“何况若不是陛下默许,臣妾这点子伎俩哪能这般顺利执行下去?”

“陛下得了便宜,偏还要到臣妾面前卖乖不成?”

“还是容容了解孤……”男子低笑了声,拈起怀中女子的一绺发丝,慢条斯理地于指尖蛛丝般缠绕,“你说这赵朔州有一颗赤忱真心,孤便待你不好么?”

上官容按住他的手指,将自己被缠乱的发丝一圈一圈又松解开来,不紧不慢道:“三哥少时孤苦,但本性纯良磊落,也唯有清平县主这般女子才相匹配。”

她握住那几根仍旧不放弃作乱的有些泛凉的手指,语气多了几分纵容和无奈:“至于陛下……您这一肚子坏水儿,也合该配得臣妾,便不要拿臣妾和您自己出去腌臜三哥了。”

*

赵朔州赶到现场时,果见一片血迹凌乱,地面上散乱分布着丢弃的马车和散落的药材,仍有几点火星裹着稻草木头燃烧着,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拼杀。

只要一想到他的阿因可能会遭遇不测或是如今正在受苦,他的心脏就像被攥住了一般,痛苦到难以呼吸。

他极力镇定心神,翻查现场,试图寻得半点蛛丝马迹。但能得到的线索,灰靥已经尽数获悉,任凭他如何翻找,也一无所获。

赵朔州蹲在地上,捡起一把散落的丁香,像雕塑一般久久伫立不动。

正字他承受噬心之痛,为过去自己的踌躇犹豫而悔恨不已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疑惑的熟悉声音。

“将军……?”

洛因走到半路,忽然被林觉眠派来的兵丁拦住,说运送药材的队伍半路遇到打劫的山匪,好不容易将山匪击溃,队伍却失散了,耗费了些时间才重聚起队伍,但到达的时间不免比预计晚了些时辰。

说消息传来,他正要通知她,却不想她已经动身了,只好连忙追上来。

洛因虽然觉得这套说辞有些可疑之处,但也找不到林觉眠会欺骗她的理由,便放在一边,和来传信的兵丁一同回转往将军府。

行至半途,另一个兵丁在前面那个耳边耳语一番,便告知她,说弄错了,现下队伍已经到了。

洛因愈发狐疑,但有月九隐在暗处,且这一带都有军队巡逻,并不如何畏惧,便也跟着来了。

结果走到地方了,两个兵丁死活不肯再靠近,还推推搡搡非要让她来,问,就是将军在这里等她。

洛因心下便明白,其中绝对另有蹊跷,但看着两个兵丁支支吾吾半晌,也知晓应当不是要害她。

便抛下两人独自上前了。

老远便看到一地凌乱,甚至问道了血腥气和呛人的柴火燃烧的味道。

她心下一惊,想到兵丁口中的话,赵朔州在这里等她。

不由愈发小心和疑惑。

这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她缓缓靠近,绕过一株大树和散落的残破的马车,就看到蹲伏在地上的身影。

熟悉的侧脸轮廓让洛因一眼便认出,那是赵朔州。

薄软的绣鞋踩在草枝上发出细微的窸窣声,赵朔州察觉到身侧有人在缓慢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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