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泓担心自己,安清欣慰的勾起嘴角:“我……”
雷赞插话道:“行了,别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万泓的语气凶起来,这雷赞整天吊儿郎当的,安清都病成这样他还是如此。怨不得作者给他发刀子。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自己搭下脉不就知道喽。”
万泓哪里懂什么搭脉,她试探的摸向安清的手腕,立马就感受到同样真气的涌动。再想仔细探探时,安清反握住她的手借力起身。拿过筷子敲着雷赞的头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师兄,咱们做了好事就得承认,就得让某人知道寒气反噬时是被谁化解的。输了一晚上的内力,没冻成冰块就算万幸。”
万泓愣愣地抬眸,昨晚感受到阵阵暖流,也是被这暖流压制住反噬,竟然是安清用自己的内力护下的,还护了一晚上?怨不得今天早晨他脸色那么差。
捅我?却又救我?若是自己碰到恶贯满盈的红姑遭受反噬,就算不乘人之危,也不会出手相助,顶多不想惹事袖手旁观罢了。万泓理解不了安清的行为,不过心中还是感激他昨晚的相助。
“安清,谢谢。”万泓郑重的鞠躬道。
“不必言谢,举手之劳。”安清拿了个馒头,晃了晃道:“咱们两清了。”
“两清?”雷赞刚要说话安清直接拿馒头塞了他的嘴。
“我师弟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万泓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承蒙男主相助,哪里还敢嫌弃他的师弟。
“哦,对了。这个给你。”万泓把风菁剑交出去。现在万泓的身份在安清师兄弟面前是彻底暴露,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此刻把剑交出去,再与蓝春说情放他了们。他们离开寰州城,剧情就会回归主线。
安清抬眸笑意上了眉梢:“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承不承认又如何,这剑是谁的就是谁的,我没资格留下它。”
安清接过剑道:“多谢莫姑娘送的餐食。”他称呼万泓为莫姑娘,便是主动替她隐瞒身份。
万泓感激的冲他笑道:“此地我不便久留,告辞。”
白竹收拾着食盒,抬头就见草编的兔子躺在隔层中。雷赞两手在头上比做耳朵,左右歪头龇着两颗大牙扮成兔子模样。白竹被他逗笑,这次没把兔子耳朵揪掉,拿过食盒转身离去。
“行了,人都离开一柱香,还看?”安清抬腿轻轻碰下雷赞。雷赞这才意犹未尽的躺回稻草上。
“喜欢阿竹?”安清问道。
雷赞扭捏的点了点头,甚至还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安清摇头叹气道:“傻子。”
雷赞立马回身道:“你才是傻子。差点把自己变成冰块的大傻子!”
“说真的。”安清点了点师弟的肩膀道:“你有没有想过阿竹不是哑巴?”
“可我从未见过她开口说话。”
“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阿竹其实是男子,他不说话是因为声音会暴露身份。毕竟声音最难伪装。”
“不可能…”雷赞说得肯定,但看师兄的眼神不像开玩笑,他又拉了个长音道:“……吧。”
“很有可能。”安清点头强调自己话的真实性。
“你凭什么这么说。”雷赞还是不愿意相信白竹是男子。
“就算模样再秀气的男子,身材也与女子不同。比如腰身,还有屁股。”安清挑了下眉道:“我与阿竹交过手,敢断定他就是男子。”
“男人女人不都是人,能有什么区别?”雷赞依旧不信师兄说的话。
安清盯着雷赞,看来自己这师弟是真陷进去了。要想捞出来,估计得让白竹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
雷赞见安清不说话,就道:“你说不出个一二来,就是在哄我。”
安清摇头笑道:“我与你个在室男说这些干嘛,女子的不同可不是看出来的,等你日后娶了妻就会知晓。”
“师兄!”雷赞被损的彻底,他枕着手臂躺下,悠悠道:“是啊,哪里比得过师兄啊,装病装上瘾了。”
安清立马坐起身道:“你小声点。”
“不就想惹人心疼嘛,这里喝的水本来就少,全洒你脸……呜呜。”安清捂上雷赞的嘴,压低声音道:“这事你要是再敢提,我就告诉阿竹你十岁尿床的事。”
雷赞拍打着安清求着饶,双手抱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安清这才放开他。
雷赞刚要张嘴,安清就指着他。雷赞嘿嘿笑道:“说正事。你真打算在牢里待下去?”
“蓝春口口声声说丢了宝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可案发的细节,丢了宝物是什么,他缄口不言。而且他竟然拒绝郄乐提供的解药,这里绝对有阴谋。”
雷赞似乎对这事不感兴趣,他翻了个身,打个哈欠道:“要我说你就是想多了。蓝春之所以抓你,就是看你与他未婚妻走的太近,吃醋嫉妒了。这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