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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砚书捏着信纸的手颤了一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发现他家公子走神,从昭王府回来后公子就心不在焉,砚书猜到是与夫人闹了不愉快,毕竟下马车后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他现在手里握的是在放火之前从昭王府书房顺出来的书信,还是在书柜后的暗格里发现的,约莫有二十来封,他粗略地扫过一遍,内容大致相当,只对象不同。

信件记录了二十几人的生平,小到生辰祖籍,大到官职产业,详略不尽,其中有一些名字他认识,一些觉得熟悉,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或多或少出现在公子身边。

砚书一封接一封念着信上的内容,秦溯寒耐心听着,时不时说上几句,但一直提不上什么兴趣,他的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就算听到柳茯的名字也只是略微皱眉,直到砚书小心翼翼地念到“宋亭晚”三个字,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抬头,凝视那张薄薄的信纸。

秦溯寒伸手将信纸接过去,宋亭晚与那些人是一伙的他早就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也说过不介意。让他心神为之一振的是——昭王查到了宋亭晚。

如果不是闯入昭王府时让他发现书房的端倪,他不会知道昭王这些年大肆暗杀这些人,也不会知道宋亭晚也成了暗杀名单的一人。刺杀昭王是萧灵给宋亭晚安排的任务,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萧灵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来自同一个地方么,秦溯寒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将信纸折叠起来。

好在昭王已经死了,信件也被截取,这世上再不会留下任何能揭露宋亭晚身份的痕迹。秦溯寒将信扔进砚书端进来的火盆,火舌将信纸舔成黑色,风一吹,卷曲的边角化作灰烬飞舞在空气中。

砚书拉紧前窗,冷不丁看见月光下两个身影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后边那个还抱着一大包东西,两人走到台阶时又停下,踱了几步才缓缓移过来,带头的那个人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似在犹豫要不要进来。砚书回头看了看盯着火盆发呆的公子,灵机一动,好心地将门打开,然后对上了一双惊惧的眸子。

宋亭晚一滞,故作镇定地把手背到身后,她走到半路上便打退堂鼓了,奈何新月那小妮子一直撺掇她,还说她不敢去。明知是激将法,宋亭晚还是为了本就没有多少的面子硬着头皮跨上台阶,然而也只是跨上台阶,并没有要闯进去的意思。

正想打道回府,门被人猝地从里面拉开,她不上也得上了。

“咳,听说他今晚宿在书房,我把被褥给他带来了。新月,把东西送进去我们就走。”最后一句说的格外大声。

新月摇头又点头,抱着被褥忐忑地走到秦溯寒身边:“公子,这是夫人给您准备的被褥,她还在门口......”

没等她说完,秦溯寒开口打断:“下去吧。”

等新月出来后,宋亭晚迫不及待小声问秦溯寒是什么反应,有没有问起她,新月一一摇头。

没有反应,没问她。

很好。宋亭晚火气蹭蹭上冒,一把推开砚书,径直朝着书房里的男人去,等真的站到秦溯寒面前,宋亭晚猛地停步,与他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因愤怒而脸面色发红。

男人悠然坐在窗前的小塌上,俊美的侧脸洒满温和的月光,衬得他眉目如画,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眼里闪过惊讶。宋亭晚朝他脚边的火盆看去,这么热的天还烤火?火盆还未燃尽,秦溯寒起身,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视线。

男人淡淡开口:“怎么到这来寻我了。”

她不能来?宋亭晚走近几步,挺胸与他对视:“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死在书房,现在确定你还活着,我可以走了。”

女子身上的澡豆香扑面而来,发尾还在滴水,眼底亮晶晶的,小嘴微微撅起,像只张牙舞爪的猫,秦溯寒心念一动,拦住她的去路:“生气了?”

宋亭晚打开他的手,冷冷道:“没有。”

秦溯寒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欢喜得不得了,想继续逗一逗这只小猫:“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夫人可以直接告诉我,有则改正,无则加勉。”

“没有,你没有做错,做错的是我。怪我口不择言,说了几句混账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宋亭晚绕过他离开,心里酸胀得厉害。

见她否认马车上说过的话,秦溯寒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从后面紧紧拥住她,下巴枕在她肩膀上亲昵地蹭蹭:“是为夫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从马车下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连看她一眼都不敢。每每想到她的回答,心口像是浸了蜜,嘴角也不自觉上扬。一下午足够整理好从昭王府带回来的东西,之所以没有回屋是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

宋亭晚带来的那个他从未见过的东西被落在了书院,这几日年考书院不允许外人进入,以砚书的身手是可以偷偷潜入,但他怕宋亭晚知晓会觉得他太下流,虽然他之前就骂过他下流......想到这,秦溯寒笑了。

她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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