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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2 / 2)

通的风寒,等服下药后睡一觉便会好,宋亭晚悬着的心落下。

这几日气温骤降,风寒频发,医馆里常备治伤风感冒的汤药,秦溯寒服下一剂后,宋亭晚拿着包好的药,等砚书出来后,三人一同坐着马车回到宋府门口。

砚书递上门帖,小厮眼睛发亮,恭恭敬敬地将一行人请到正厅。没多时,人未到声先至,屏风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姐阿姐,你终于回家了,我和爹娘都好想你......”

少年一袭松青色长衣,稳重又不失气度,一口牙齿白亮整齐,笑容灿若星河。

宋亭晚莞尔,时彦善良赤诚,对从没被世人温柔以待的阿枝来说,算是独一份的温暖。

旁边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简直是死死地盯住他,宋时彦最终还是打消了抱一抱阿姐的想法。

“哎,你脸色怎么这样差,生病了吗?”与秦溯寒认识多年,早就视其为挚友,姐夫两个字他是万万喊不出口的。

当初秦溯寒让他帮着说项时,他着实惊了一跳,还以为秦溯寒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没想到看上的是阿姐,算这斯眼光好,只是难为他硬生生矮了一头。

“小病罢了。”秦溯寒淡淡道,眉眼间的疲惫掩饰不住。

“已经带你姐夫看过大夫了。”宋亭晚顽劣地抓住弟弟的痛处,一听到“姐夫”二字,还是从阿姐口中说出来,宋时彦脸色果然黑了黑。

几人寒暄了几句,宋亭晚冷不丁开口,声音压得很低,神秘兮兮道:“王盈月,你与她还来往吗?”

宋时彦顿时失了兴致:“你说盈月姐啊,她昨日还来过,听说你还没回来坐了没多久就回去了,说是等你回来再拜访。”

王盈月竟敢主动来找她?这是算准了她拿不出证据揭发?

可惜,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即使过去了三年,也让她遇见了当初的拐子,王盈月那时才十三四岁,还不懂得杀人灭口的道理,这才让原身和拐子捡回性命。

今非昔比,现在的王盈月掌握更多资源和权力后,只会变得更加心狠手辣。

可......她还是参不透王盈月为何前来,单单是为了见宋时彦一面吗?还是有其他目的。

“王盈月来了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仔细讲与我听。”

阿姐语气认真,不像是过问好友,更像是审判,宋时彦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收敛起漫不经心,将昨天的事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无非就是听说闺中密友这几日回娘家,几年未见甚是想念,带了点果子来探望,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理由很充分。

秦溯寒忍着头晕听着,抓到不寻常之处:“慢着,你的意思是,中途你有事离开过一阵,这段时间王盈月独自一人留在厅内等候?”

宋亭晚默契地补上一句:“连陪同的下人都没有吗?”

“是。盈月姐小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府里常住,府里的下人都很熟,昨日我忙得走不开,她说不必留人伺候。大约半个时辰后我回来,她还在花厅等我,说是家中还有事留下果子就告辞了。”

能在府里常住,岂止是很熟,下人们恐怕把她当成半个主子了。半个时辰,能干的事多了去了,弟弟一口一个“盈月姐”,宋亭晚心中忧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宋时彦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着急地上前一步:“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啊!”

秦溯寒牵住妻子衣袖下的手,眼神询问她,女子伸手钩住他的小指,微微颔首,两只手隐在袖袍下微微晃动起来。

他简要地把刘妈的话复述一遍,字字惊心,宋时彦脸色黑了又白,渐渐浮上愧疚之色,整个人颓败下来,秦溯寒看向好友:“时彦,这件事暂且保密——”

“都怪我......”

目光穿过男子的肩头,落在匆匆赶来的两人身上,秦溯寒略正衣冠,拱手一拜:“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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