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为什么你非要被他那样对待不可呢。
幻灭了吧,他并不是如你所想的一般,也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与你产生无可替代的羁绊,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好了,那样的话他就一直是完美的,你喜欢的。
讨厌,好讨厌,宇智波鼬真的好……
“不要……”我抱紧自己的身体,嘴唇嚅嗫道。
眼泪已经在脸上干涸糊成令人难受的泪痕,我抬起头看向迪达拉,从他露出来的哪只眼里我看见了自己难看的样子,不论是脸还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难看至极。
哀求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走吧,我们离开这吧,迪达拉。”
“拜托了……”话音刚落我便感觉环抱着我的手臂快速收紧,握在我腰上的手甚至掐的我有些痛,但是这份紧密和疼痛此刻却让我感到舒适。
你说我不像样也好,是废物也好,迪达拉给了现在我最缺的东西,他赋予我的安全感让我此刻只想依靠他。
一瞬间我从迪达拉的脸上看到了很难过的表情,快的让我怀疑那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抬起头扫过鼬,最后看向飞段:“被抛弃的人就赶紧退场吧,胡搅蛮缠的样子不难看吗,嗯。”
“抓紧我。”他这样小声的对着我说道。
白色的粘土小鸟和蜘蛛落至地面,小鸟在我和迪达拉的身边迅速膨胀变大,而蜘蛛则窸窸窣窣的快速爬向鼬和飞段。
“耍小聪明!”飞段不管不顾的飞扑过来,比他人更先过来的是他的镰刀。
红色的刀刃瞬息间便近至眼前,迪达拉抱着我侧身的时候,我听见了迪达拉恼怒的咋舌声,然后他拥着我迅速向侧面翻滚而去。
越过我们的血腥三月镰直直的劈向粘土鸟,那颗略为潦草的鸟头瞬间被削掉,随即炸成一团火光。
“花,我说过了别想就这么完事!”
那声音转瞬间就像近在耳边,我惊疑不定的从迪达拉的怀里抬起头。
我和迪达拉身前一寸的位置燃起了漆黑的火焰,我下意识的撑起身,抓住披在身上的大衣掠过火焰,将燃起火焰的大衣甩向飞段。
天照?为什么?
你就这样讨厌我,讨厌我到使用天照?!
撑起迪达拉,我们同时默契的向后跳去,委屈和恼怒同时挤满了我的内心,我越过天照看向被映照模糊的鼬。
他的眼角溢出鲜血,这是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后遗症,他就用着那双我不止一度渴望亲眼目睹的万花筒写轮眼看着我,而我的身上却没有再度燃起黑火。
燃烧,火药,森林的味道被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代替,刺眼的白炽灯让我本能的眯起双眼,下意识的握紧了迪达拉的手。
刚刚鼬流出血泪,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悲伤,这份错觉让我一时间没能对这突发情况做出更多的反应。
“…这是、哪?”迪达拉拉着我茫然的喃喃。
“弃考行为可不好哦,花。”嘶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哦呀,还有个意外之客呢。”
*
“怎么回事?花酱怎么突然消失了,还有迪达拉也。”
阴阳脸从树干里探出身体,这幅画面实在是诡异得很,不过在场的各位显然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
“还有,鼬你放水了吧?”黑绝狠狠地瞪向鼬,他恼怒的质问他:“从一开始你就该直接用幻术让花失去行动力,为什么途中就解开了,还有那句‘即便那个结果是他们会全部死亡?’是什么意思?”
“鼬!你这混蛋!你是故意放这火的吧!”飞段耷拉着血淋淋的手臂冲着鼬大吼道,“要不是你这术,我早就抓住花和那个迪达拉那个臭小鬼了!”
天照是不将东西燃尽就不会熄灭的火焰,就算是飞段也是会被烧死的,于是这家伙干脆利落的把粘上了黑火的小臂上的皮给撕了下去。
白绝挑起眉头,飞段大出血的惨样同样并不是什么稀罕场面,他遗憾的看了眼迪达拉和花消失的位置,转而看向鼬:“啊啊,那鼬就好好把这些解释清楚吧。”
“是逆通灵术。”鼬没有在意同伴们的质问,他看着花消失的地方慢慢的闭上双眼,再次睁眼时,双眼已经恢复成纯黑的颜色。
“哈?那是什么?”白绝不解的问道 。
“花和什么签订了契约。”没有搭理还没反应过来白绝和飞段,他看向扁起眼睛,就算是从哪张简陋的脸上都看出来恼怒的黑绝,“我们可没有人给过她能使用逆通灵术的通灵兽。”
像是要将这几个字嚼碎了一般,黑绝咬牙切齿的念出了一个名字:“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