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前还是站了许多人,这些大多是在喻郬这买了保险的。
见到喻郬从衙门出来,一行人连忙上前去将她围住。
陶瓷摊主首当其冲,他率先询问:“姑娘,最后县太爷是怎么判的?”
喻郬笑了笑,“感谢大家的关注与关心,咱们县令是个好官,已经将我的赔偿款全都讨要回来了,而且还把违约金也赔给我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
围观几人面面相觑,你推我搡着。
喻郬见他们有话要说,就大方说道:“诸位有话不妨直说,咱们都是敞亮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指了指府衙的大门,“只是咱们别在这站着了,妨碍公务。”
一行人就在喻郬的带领下去到了一家茶馆,那茶馆中正有个说书先生口沫横飞,说的是滔滔不绝。
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坐着,十来个人围着喻郬,都要她讲讲最后县令是如何判案的,李有福又得了个什么下场。
喻郬便将县令从李有福身上搜出她的赔偿款说起,又说到最后县令判了李有福犯了欺诈之罪,令他在牢中反省十日,又罚没了他的财产,除了赔还给我的,他还需要需要充公十两呢。
说到后头,喻郬发现几乎大半个茶馆的人都在听她说,就连说书先生都停下他的故事,转而听起她方才的经历起来。
“好!”
不知是谁人拍掌叫了一声好,惹得茶馆里的人纷纷对着喻郬叫好。
“先前我在姓李的那买了盒胭脂送给我家娘子,结果我家娘子的脸生了暗疮,又疼又痒,我去找他评理,他反倒是倒打一耙,说我娘子自己胡乱用了其他的东西污蔑他,还说我们耽误他做买卖,非拉着我们赔偿他,这下好了,他进了大牢又赔了银子,真真是恶人有恶报啊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方正脸的公子哥,坐在离喻郬不远的地方,听到李有福的名字,连说书人的故事也不听了。
另一边的一个喝茶的妇人也道:“我之前也在他那买过胭脂,得亏我底子好,否则都不知道这脸是怎么烂的,姑娘,你快跟我们所说,那李有福是犯了何事?”
“是啊是啊,跟我们大伙儿说说。”
喻郬见就连说书先生都看着她,等着她说,她不好意思的挠了脑袋,“好吧,既然大家想听,那我就把这件事的始末当个趣事讲给大伙儿听听。”
接着,喻郬就把她是如何与李有福签订了保险,如何得知李有福的摊子被人砸了后赔保的,又是如何想为李有福抱不平报官却阴差阳错得知他的计谋,又为自己讨公道将李有福状告的事一一向茶馆里的人说了清楚。
因着喻郬说的条理清晰,生动形象,比那说书人还说书人,慢慢的,茶馆里竟然挤满了人,都在听着喻郬将故事。
等喻郬讲完了,众人尚觉意犹未尽,不禁评价李有福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有人好奇,“你与李老头签那什么保险是什么?”
不待喻郬回答,围在喻郬身边的曾向她买过保险的人不禁插话道:“这保险可是个好东西,它是一种未雨绸缪,是一种对待未来生活的态度。”
他说完还不忘朝喻郬看去,眼中带了丝期待,“喻姑娘,我说的可对?”
喻郬给了他一个极大的赞扬的神情,她点头,“正是如此。”
说到保险,最先从衙门口一路跟随她到这的百姓又想起先前的话题。
陶瓷摊主接收到大家的期盼,才又鼓起勇气问道:“姑娘,你之前卖给我们的保险可还算数?”
喻郬讶异,“时效为过,未曾赔保,为何不算?”
听她这么说,那几个保险人皆松了口气。
糕点摊主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这不是怕出了老李头这事,你心寒了,要收回保险了,这次是老李头自己找人砸了招牌,万一以后真有人找我们麻烦,我们没有保险,没有赔偿,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喻郬了然,遗憾道:“这次胭脂摊主李有福的事也不是我想发生的,我自问对他已是仁至义尽,但他违约在前,反咬我在后,我只能不义了。”
她又重新振作起来般笑了笑,“经过这件事,我只希望大家别觉得我事多闹到了衙门去,因此要退保才好。”
她神情肃真,“只要大家不像李有福这样搞这些小动作,各种违约骗保,面子上让双方都过不去,我的保单就是有效的,只要符合赔保条件,你们随时都能拿着保单来找我赔保,若是我不在,尽管找喻府。”
“好好好,有了喻姑娘这句话,我们也就安心了。”
围在外围的人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又说到赔偿的事,难免有心动之人询问保险的具体事宜。
喻郬不厌其烦的一一为他们解答疑问,又详细介绍了保险的理念和需要。
“商业险只是其中一种险种,我这还有其他很多的保险种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