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底,Tina要赶在复活节前回香港给几位大老板述职,偏偏邵胤臣公务缠身,无法陪她回去,小情侣只得分开。
习惯了两个人朝夕相处,回到公寓形单影只的他愈发觉得孤单。连妹妹打电话约他游泳他都提不起兴趣。
像陷入热恋中的小男生一样,见缝插针地给心上人发信息,打视频。一天好几遍地问许明,Tina怎么还不给他回电话。离开办公室一会儿就要跟许明确认Tina有没有给他回电话。
老大不小的人了,许明觉得他老板的心智只有十五,不能更多了。
其他同事也觉得老板似乎有心事,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张冰块脸看起来怪吓人的。许明暗暗祈祷,希望Tina早日回来,让他脱离苦海。
Tina要回来这天,一大早邵胤臣就叫了家政将公寓从头到尾打扫干净。Tina晚上六点到,从机场到家大概8点钟左右。Tina爱吃的那家餐厅没有上外卖,他提前定好餐,预约了跑腿师傅七点半去拿。
买了花和她爱吃的水果,将家里布置一新才下午两点,他将自己收拾好,准备去公司开个小会后就出发去机场接机。
会议室里邵胤臣正在讲话,余光瞥见有个人进了Tina办公室,只一眼他就认出是她回来了。
他示意蒋益康替自己主持会议,装作接电话火速离开了会议室,直奔Tina的办公室。
重逢的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在一起。
“想我了吗?”
“嗯,太想你了就把机票改签提前回来了。”
听她说想他了,他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这个吻比以往的每一个亲吻都更加热烈,双唇接触的瞬间,林樱就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和激动。
不过几秒钟,林樱就被他亲得七荤八素,浑身瘫软在他的怀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双臂紧紧攀在他的脖子上,回吻着他。
他身材高大魁梧,林樱娇小可人,几乎完全被他包裹进身体里。
原来别人常说“小别胜新婚”是这般感受,刻骨相思终于有了宣泄,思念的人就现在眼前。两人从彼此闪闪发亮的眼神中,迫不及待的亲吻中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的爱意。
手机响了,蒋益康发来信息:“看到你老婆回来了,会议我来主持,你赶紧滚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花堪折直须折。”
没了后顾之忧,拉着林樱的手就回家了。林樱去洗漱,邵胤臣帮她整理行李,发现她把许多香港家里的东西都带回了上海。其中就有那个奥利弗的保温杯和卡西欧的樱花手表。
他小心翼翼地把奥利弗的保温杯放在了自己大力水手保温杯旁边,又将两块手表也放在了一起。
这成双成对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满意,从来没有像这两个月过得这般舒心。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是枕边人,想到这里他眼眶有些湿润。
林樱从浴室走出来,看他现在书柜前看着保温杯情绪有些激动,就从后面环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说:“我把香港家里比较重要的东西,这次都拿回家了。”
听她这么说,邵胤臣欣喜地转过身,握住她的手,将一枚心形的钻石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林樱,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让对方伤心牵挂了那么多年,这几天的分离我更加确信,我是真的爱你,也离不开你。每天想着你,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你是我的救赎也是上天的馈赠。我们两人这些年都在四处漂泊,你也没有家我也没有家,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长,可我们俩在对方心里都住了太久太久。我们可以先不办婚礼,可是能不能先订婚领证,等播韵上市的时候,你作为我的配偶写在招股说明书里。请你收下这枚订婚戒指,成为我的妻子。你想拼事业,我陪着你香港、上海、纽约都可以,你想隐退,扬州也好,丽江也好,悉尼、西雅图,我都会陪你去。”
林樱望着手中的戒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五月份是我妈妈的祭日,你陪我去扬州扫墓,我们就在那里领证好吗?”
邵胤臣听她这么说,眼中含泪吻住了林樱带着钻戒的手。
林樱再去播韵上班后,关于她和邵胤臣的绯闻成了员工之间最津津乐道的八卦。
“那天邵总看到乔总从香港回来了,会都不不开了,直接带乔总走了。”
“嗯,我上个月去一家网红餐厅吃饭时,看到他俩坐在角落里吃饭,举止很是亲密。”
“他们俩肯定在交往,你仔细看,眼神都拉丝。”
“他们俩挺般配的,也不知道谁追的谁?邵总,青年才俊,钻石王老五,多少名媛千金惦记着,我看十有八九是乔总追的邵总。”
“我觉得也是,乔总比乔总还大两岁呢,熟女姐姐追年下弟弟还不是手到擒来,许助理你天天跟着邵总,你说是不是?”
许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