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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1 / 2)

“那就要看你想要公平还是她的命了,她的身体越成熟,病发时就越痛苦,放任不管,她活不过二十五岁。”

王女的病自然是最重要的,乌潼举起茶杯一饮而尽,瞳色渐深,薄唇轻启:“你最好能信守承诺,青漠的报复,你和你身后的影子,承担不起。”

黑衣人像是毫不在意,反而大笑道:“好!你取到东西,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傅九星。”

黑衣人踏出门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无忧坐在角落里静静坐着,乌潼和黑衣人的整个谈话过程,她都一语未言。

“无忧,怎么不说话。”乌潼问道,明明在他接受无锋邀请时,她曾激烈的反对过,如今却如此沉默。

“阿朵说过,她和别人谈话的时候,不要我说话。”无忧两只手搅在一起,呆呆说道。

乌潼笑道:“可我不是阿朵,我是乌潼啊,我和任何人说话,你都可以说话的。”

无忧用力摇摇头,乌黑的眸子纯净无比:“不,你和阿朵是一样的,王上将她的授牌授予你,你是她未来的夫君。”

乌潼弯起的唇僵住,手下意识的摸向胸前,“你怎么知道?”

“因为,两年前它的主人是我,我感觉得到它。”

乌潼温润的眸子被一阵寒气侵袭,像是窗外青松上的露珠瞬间结冰,唇角的笑意僵住,他猛地靠近无忧,声音里有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无忧不懂他为什么神色大变,但是她记得原来的乌潼,最是温和,他不会伤害自己,像是安抚他,无忧拍了拍的手臂,又说了一遍:“以前,我是王女授牌的主人。”

“可是王上并没有为你加冕金翎卫,你一直都是青翎卫啊!”乌潼眼睛发红,声音忍不住抬高。

青漠的规矩,王族继承人的授牌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领受,并加授金翎卫,且百年来都是伴侣被授牌,所以从来没人想过,王女的授牌,曾经被授予过她的姐姐。

“我被授牌的时候太小,王上说可以过几年再行加冕礼……”

“所以,从来不是王上拿赤珠殿主之位逼迫你替王女试蛊,金色授牌也不是王上临时给你的,你一直都是有选择的…”

乌潼面色苍白,看向无忧的眼神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对啊,保护阿朵是我的使命,不管是姐姐还是金翎卫,我都要保护她啊。”无忧理所当然的说道,片刻后又想起来,她已经不是屠连朵的金翎卫了,“以后,就是你保护她了,乌潼,你也要拼尽全力保护她呀。”她干警的眼眸里盛满了认真。

“好,以后我保护她,拼尽全力保护她!”乌潼一字一句像是起誓,方才的动容消失不见,唯有眼尾一抹浅红隐约记得他的失态。

宫远徴踏进徴宫的时候,宫紫商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傅九星站在琉璃罩前端详了许久,宫远徴种出来的出云重莲被她吃掉了,但是宫紫商告诉她,当初宫远徴寻到的,不止一粒种子。

果不其然,她在宫远徴房间找寻许久,在床下的暗格里发现了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莲花种子。

她把三颗莲花种子种在了琉璃罩内的花盆里,这花盆里的土她不曾让任何人动过,金丝蛊的药力持久,出云重莲在这里生长,不需要日日以海贝粉末浇灌,也能生长的很好。

傅九星细细看过去,黑色的土壤下似乎是冒出来一点嫩绿,她想抬起罩子确认一下,身后却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他身上有种清冽的冷香,如同大山深处松柏枝头上的积雪。

“一个琉璃罩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宫远徴边说着,边揽住她的腰抱她往后退,直至看不到那个透明的琉璃罩。

“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你不是去找角公子了吗?”

宫远徴眉心微动,淡淡说道:“哥哥今日忙于宫门事务,我不便打扰。”

傅九星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对着他笑道:“他哪日不忙于宫门事务,宫门上下就数他最忙了,往日也没见你少去角宫。”

宫远徴没有接话,反而凑近傅九星低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上官浅的话让他刚刚平静不久的心又起波澜,傅九星对哥哥到底做了什么?

傅九星捏着袖子的手猛然顿住,面上却毫无异色。

“你想知道什么啊?”

宫远徴斟酌说道:“那日,在我被哥哥误伤以后,你有没有…对哥哥做什么?”他思来想去,除了他被哥哥误伤那日,傅九星实在没什么机会和哥哥起冲突。

“那日,我不过是急怒攻心后和角公子争执了几句而已,你哥哥武功高强,我能对他做什么?”

她眸子黑白分明,浑然不似作假,宫远徴心头的不安却更重,哥哥的武功她自然敌不过,可是她有蛊啊,蛊虫是她唯一的自保手段,她却一字未提。

宫远徴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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