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了我一匹大宛进贡的汗血宝马!”朱瞻基的小脸上有了兴奋的光芒,“那匹马周身都是粉金色的,它的眼睛是蓝绿色的!它跑起来就变成了浅红色,所以才称之为汗血宝马!”
小西轻声赞叹,“这么神奇呀!”
“确实非常神奇!”朱瞻基越讲越兴奋,“刚开始的时候它特别不听话谁都不让骑,它的力气可大呢!两个马夫才拉住它,”朱瞻基说到这里停顿片刻,一脸骄傲地看向小西,“我连着五日喂它吃麦芽糖,它才肯让我坐到背上,可还是不肯跑。后来我覆在它耳边和它讲了小半日的道理,它才肯跑了。”
小西被逗笑,好奇地追问,“大皇孙,您和它讲了什么?”
朱瞻基模仿着他的夫子的模样虚捻着胡子煞有介事地回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哈哈哈哈!”小西和朱瞻基一起开怀大笑,旋即又都捂住了嘴巴,两个人的眉眼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小西姑姑,等你有用空了就来府里找我,我带你去看它!”
“多谢大皇孙!”
“我还能教你骑马!”朱瞻基仰起头态度认真地说,“我肯定能教会你骑马!”
小西忍着笑朝着朱瞻基恭敬行礼,也态度认真地回答,“奴婢谢大皇孙!奴婢有机会一定去府里请大皇孙教授奴婢骑马!”
“不错!不错!”朱瞻基毫不吝啬地夸赞小西,笑着和小西约定,“一言为定!”
小西笑着点点头,“一言为定!”
戌初的时候朱高炽才带着朱瞻基离开乾清宫,小西跟着朱棣回了东暖阁。才进门小西就好奇地问朱棣,“你怎么没有汗血宝马?”
朱棣拉着小西坐到炕边笑着解释,“那马太金贵,只能放在府里跑跑,”
小西想了想不解地摇摇头,“不懂!”
“那马一看就非常名贵,骑出去容易招惹刺客,懂了吗?”
“懂了!”
“你有几匹?”
“你不是不敢骑马吗?”
“我不要,我就是好奇!”小西笑笑。
“两匹!公的赏给了瞻基,母的留着生马驹。”
小西想了想笑着问,“要不回头赏我匹普通品种的小马驹吧?我肯定不害怕!”
“要什么颜色的?”
“枣红色的,行吗?”小西在心里默念着,‘虽然我最想要匹白色的,可你的马是黑色的,我哥的马是白色的……’
“朕会考虑但朕没有答应!”
小西笑笑搂住朱棣脖子柔声回答,“知道啦!”
就寝后小西背对着朱棣把玩夜明珠,朱棣伸手揽住小西的纤腰柔声问,“想什么呢?”
小西翻身窝进朱棣怀里轻声回答,“我被贬到永和宫的时候看清了人心!”
朱棣笑着柔声问,“谁好谁坏?”
“永和宫里只有女官清瑶和近身宫女念夏对我一如既往,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恋秋最是可恶,帮着权氏打我!”
朱棣听了小西的话朗声大笑。
小西仰起头生气地瞪着朱棣轻声质问,“这很好笑吗?”
朱棣笑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夏小西,难道你也糊涂一次!”
小西盯着朱棣努力地想了想,疑惑地问,“难道这些也是你的安排?”
“虽然永和宫里的人都是你从各处挑选出来的,可宫里的人向来踩低抬高,若是她们依然对你恭敬有加就该被人怀疑了。再者,恋秋有些功夫,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好,看似狠绝的样子实则打下去不会太重。再加上朕的散淤膏,要不然你的伤怎么三两天就痊愈了!”
小西盯着朱棣沉默不语,朱棣轻柔地亲了亲小西的额头心疼地说,“夏小西,这次确实受委屈!”
小西搂住朱棣的脖子柔声撒娇,“再送我一盒散淤膏!”
朱棣笑着逗小西,“夏小西,难不成你又想着做坏事,怕朕把你打得屁股开花,提前准备好药膏?”
“没有!”小西笑着否认,“恋秋也喜欢散淤膏的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