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钻出。雪彧推开了离羽墨最近的我,他将爬出的血虫直接毁掉了。
“这是……”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有点反胃。
羽墨缓缓睁眼,但肉眼可见她周身的血色在渐渐褪去,变得惨白,有气无力的缓缓地说着:“终于解脱了……”她尽力的抬起手朝向我的方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萧……反……”尚未说完,羽墨已经断了气。半抬未抬起的手重重的摔了下去,再无反应。
眼前这个女子开始快速腐烂,体内仿佛有什么条状的虫子在快速贪食她的身体。游翼见状快速将我拉远,雪彧拿起旁边的火把直接点了羽墨的身体,火与其身体接触的那一刻,仿佛间我幻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凄厉的惨叫声,便再无声响了。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有些呆住。燃烧的火焰迅速烧光了羽墨,最后只剩一滩黑色焦土。
“她身体里被植入了蝩言蛊,就是刚才的血虫。被植入的人一旦 暴毙,而这些人再被植入的那一刻起,身体需要定期服用对应的解药,否则便会有剜心般的剧痛。”雪彧向我们解释道。
“如此狠毒的蛊虫究竟从何而来?”游翼追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活体的蝩言蛊,以前只是听说过,是圣雪教很早时候的一种酷刑……”雪彧也只是了解些皮毛,而这些所见所听已经让我眉头拧巴在了一起。
我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在发抖,体内翻江倒海,非常不适。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待从刑室出来后,自己的心情依旧是无法平静。加上不断回想羽墨在临死前说的最后的话。虽然不知道最后的话是善言还是误导,可也勾起了我们的无限猜测与遐想。
我们三人心照不宣,憋了满肚子的疑问和话语。
“圣女,你了解璂王侯吗?”雪彧率先开了话题。
我摇了摇头,努力回忆着在少时在清露楼的种种。“抓我回去的是瑔王侯。我也只是听说瑔王侯权力滔天,掌握着王室兵权,而璂王侯因为身体抱恙,常年卧榻也从不参与王权争纷,我从未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