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圣女指定,然而依照圣雪教目前的境况,暂时不允许这样做。
我也明白,如果想要暂时得到各个分舵的支持与助力,我需要做出一些让步与牺牲。我决定采取“后来事后来再议”的策略,先答应再说。
既然料到了,我想掌握这一次的主动权,打断了月舵主的话:“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算您不说,我也是这样考虑过了的。”直视他的眼睛。
月舵主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说,当下愣了愣,随即笑容满面,看得出他想再说什么,嘴唇张了张,但又没说出口,只是点着头。
虽然我有些看不懂月舵主究竟是想要什么,但我也不愿在深究,无非这些利益的纠缠。
这一刹那,跳脱于自己当下,我惊喜于自己近期做的这些决策时我的反应与态度,包括刚才与月舵主的这番对话,我的权力意识似乎在渐渐苏醒。
当下,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暗自较量的氛围,有些窒息。我朝着游翼挤了挤眼睛,希望他说点什么,什么都好。
游翼接收到了我的信息,心领神会:“这些日子也多谢月舵主您的照顾了,圣女如今能精进功法,您功不可没。”圆场。
“不妨碍,这是老夫应尽的义务。只是不知,圣女后面如果打算呢?”
“正好说到此处,我想和您打听一下风舵的下落。”游翼继续着话题,我在厅上随便找了位置坐下。
月舵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低着头思索片刻,缓慢的摇着自己的脑袋,语气沉重:“自打圣雪主教之乱后,五舵各自出逃,各自退守自己的舵中,加之当时教中流言四起,大家彼此并无信任可言,不联系了。只是后来听说,风舵所在的璘峰河廊在前些年遭遇了一场风沙,后面就再也没人听过它的消息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皱上了眉。我从未去过璘峰河廊,只是小的时候听过清露楼的妈妈倒是和什么客人提起过一嘴。但再无别的印象了。
游翼偏过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坐在堂上的月舵主:“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确实要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