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天君的声音突然出现。
容绒闻言,赶紧撤了威压,抬头看去,见对方脸上并无怒容,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可不是天君的对手,赤山竑又不在,她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也不跟他说话,好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儿在使小性子。
容绒威压一撤,其他人终于得到解放,不少人都感到一阵后怕,地上的澜玥也被人快速扶到一边。
臻嵘见状,上前回话:“父亲,刚才只是一点误会,并无大碍,时间也差不多了,请父亲入席。”
天君从善如流地接过臻嵘递来的台阶,没有追问刚才的事,走到最上面的位置坐好,然后宣布晚宴开始。
只是看向容绒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审视,因为他刚才分明感受到了金蝉子那股熟悉而又霸道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