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生日再去。” 秦秀颜摇了摇头:“大舅舅我想尽快过去。” “怎么这么急呢?过了生日再去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啊。” “刘月娥安排的相亲时间就是我生日那天,她早就布好了局等着我,我不想让她得逞。” “而且,她还到处散布我有神经病的谣言,可能过不了多久纺织厂也会知道……到时候恐怕……大舅舅大舅母,我真的不是神经病,是刘月娥和秦子惠吓我。” 大舅母:“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她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 大舅舅:“混账东西,我看她敢不敢动你一根汗毛,只要你不同意,大舅舅就不会让你出嫁,你爸都不成。” “我知道大舅舅是疼我的,不想我在外面受苦,可雁雀长大了也要面临独自飞翔的孤独与危险,我不能一辈子活在舅舅舅母的羽翼下,大舅舅,让我飞吧。” 大舅舅与大舅母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一抹心疼与骄傲。 这孩子,终于还是在受伤中长大了。 是他们没有照顾好她,辜负了妹妹/闺蜜的嘱咐。 “你呀,好吧,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大舅舅说知道吗?”大舅舅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大舅母也和两人抱在一起。 这边温馨满堂,秦家却因为秦秀颜的离开闹翻了天。 “谁让你打她的,谁让你骂她的?谁让你提起非非的?你不知道非非的死对她打击有多大的吗?你让孩子怎么承受得了?” “我没有打她,我发誓,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刘月娥委屈的要死。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受伤的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她连秦秀颜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可秦文涛刚回来就有人嚼舌根说她打了秦秀颜,还把秦秀颜赶出去了,秦文涛这个猪脑子还真信了,逮着她就是一顿臭骂,搞得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那你说她为什么打秦子惠?孩子现在在哪里?”秦文涛人如其名,文质彬彬,相貌堂堂,是钢铁厂出了名的儒雅绅士。 但这也仅限于表象。 “她、她就和子惠伴了几句嘴,孩子们小打小闹不是很正常吗,哪里会当真。” 秦文涛冷笑:“既然是小打小闹你撒什么泼,不过是受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子惠脸都快被打烂了,怎么能算是小伤呢,还没说上两句人就走了,“喂,你去哪里?” “去找颜颜。”秦文涛摔门而出。 刘月娥追出去:“你还没吃饭呢。” “不吃了。”秦文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