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颓废,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区奥廷总算回过神来,见是自己的观星师,说:”司徒,我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体内有股十分抓狂的感觉。我控制不了它,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想。“
司徒只能安慰自家老板,道:”司徒明白,老板,我先扶你去里面休息,稍后再找人来清理一下。“赌王配合地道,”好。“于是,司徒把区奥廷从地上搀扶起来。两人去往卧室,司徒发现他连步履也有点蹒跚,心道不好,大大的不好。
赌王的卧室:区奥廷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沉睡。医生给他用了点镇定剂,已经退下了。司徒则守在一边。区桀睿闻讯,焦急地转着轮椅进来。他把阿苍留在外面守着,自己进了父亲的卧室,却发现仅仅一天的功夫,父亲变得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八公子望着司徒,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司徒:“八公子,我们出去说。”他们离开了卧室,司徒悄悄地带上了门。到了外面,她示意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区桀睿就吩咐阿苍去门外候命。等下人们都走了,区桀睿说:“我早上离开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
匆匆忙忙之间,司徒没带扇子。她神色有些黯然,背着双手,缓缓开口道,“八公子,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区桀睿问:“哪一句?”司徒:“你父亲身为貔貅家的领袖,一生不得不臣服于四大家族之前的大族长。而如今,新一任大族长的候选人正是约翰逊小姐。“区桀睿记得:”你说过。但这和父亲生病有什么关系?”司徒转身看他,正色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那一把牌,最后是约翰逊小姐胜了。”
八公子没法把两者给联系到一起去,直接地说:“我不明白。你别再绕圈子了,实话实说。”司徒也很干脆,放下手道:“好。因为那把牌证明了,你父亲命中注定,赢不了青龙家。他要是赢不了,也就意味着,你也赢不了。貔貅家的祖上是奴隶,归顺了四将军。如果你不能和约翰逊小姐结婚,你也同样要对她俯首称臣,一生一世,将这样的宿命延续下去。“
对于她的这番解释,区桀睿不知道该如何消化,问:“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父亲的病该怎么治!医生怎么说?”司徒望向窗外的星空,“八公子,你还是没听明白。新的大族长既然击败了你的父亲,他也就命数将尽,时日无多了。你,准备继位吧。“”你?!“一听,区桀睿即刻惊了,“我不信,我去找医生!”司徒并没有拦阻他,任由他离去。
夜已深,鲲岚某处僻静的海湾:何先生找到一个无人之地,将自己的“Kongo专业杀虫”车给停下。下车前,他找出一只面具给自己戴上。随后,从车上接连拽下来两个被头套蒙头,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他们的嘴上被封着胶带,无法出声叫喊。其中一个表现得稍微平静一点,而另一个则显得很恐惧,在试图挣扎。
何先生口气凶狠,下令道:“跪好,别逼我下狠手。”第一个听从了,第二个依然在动。见有人不肯听令,何先生往第二人的腿弯里猛踢一脚,再把他的头向地面狠狠地按下去。何先生:“你听话,就少吃些苦头。我会把你们嘴上的胶带撕开。”第二人处在一个极其难受的位置,受了教训,就不再抵抗。
感到他也老实了,何先生伸手进头套,撕开了两人嘴上的胶带。第二个马上开口说道,“你绑架我们,到底想干什么?别伤害我们,要钱的话,有的商量。”“我说跪好!”何先生上去冲他提了一脚,吃痛的第二人立马讨饶,“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何先生叹口气,“好好和你们说话,你们总是不听,非得逼我使用武力。我像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吗?“第二人诽议,咱也不知道呀,绑匪谁想遇上。何先生继续说道:“我放开你们,就是想好好地谈一谈。究竟是绑架,还是杀人,我还没有想好。所以,才想谈过之后,再做决定。你给我放聪明点,别不识时务!”第二人慌忙点头,“是是!”然后,何先生放开第二人,直接掀开了他的头套。跟着,把第一个人所戴着的头套也掀开了。第二人就更加怕了,谁都知道一旦看见绑匪的真容,肉票的生存概率就会跳崖式下跌。
何先生喝道:“抬起头来!”两人不得不抬起来,却看见眼前身穿杀虫工作服的人,戴着一只笑笑佛的面具,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只不过,笑笑佛的手中拿着一把装着□□的枪。第二人连忙高呼,“菩萨,别杀我们!”
“好好说话。”笑笑佛语气认真地问他们,“陈氏珠宝古玩,所以你们两个人,是兄弟咯?”第二人说,“是,我们是堂兄弟。”何先生:“那你们俩,谁年纪大?”两人互视一眼,第一人终于开口了,回答道:“我大他两岁。”第二人点头。
笑笑佛拿手指点点自己的下巴,继续下一个问题:“那你们既然选择一起开公司,做生意,感情应该很好咯?”这个问题怎么感觉像是个套,两人一时都没有回答。何先生蹲下身子,仔细地研究着他们的面部表情,“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陈家兄弟都在心下盘算,应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