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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 4)

,他们知道你来医馆,但他们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吗?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徵宫可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执刃大人的允许,也不算吗?”

听到云为衫口口声声执刃大人,宫远徵有些不爽的放下手中的剑,呵道:“够了,你是我哥哥的新娘,口口声声却是宫子羽那个废物,你将我哥哥至于何处?”

说着又去检查云为衫熬制的汤药,皱着眉头的道:“衣服上有朱砂的痕迹,汤药里有硝石的气味,还有山栀,云姑娘,这几味药可不是在配置什么安神之药,你是在配毒。”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宫远徵有些兴奋。

云为衫浅浅一笑,“宫门族人,皆服用徵公子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顿了几秒,又看向宫远徵,“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

宫远徵笑容逐渐消失,他自负毒药天才,绝不能容忍有人怀疑他配置的药有问题,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伸出手来。”

待云为衫伸出手,他拿出一颗蛊虫放在云为衫的手心,故意吓唬她,“你手心这颗蛊虫,若你诚实,便不会伤你,若你说出谎言,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你的皮肤里。告诉我,你配这毒药,是想害谁?是我,还是我哥?”说着又露出兴奋的笑,“又或者说你想毒死上官浅和宫子羽?”

云为衫不为所动,反倒是又露出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单纯,“都说徵公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心智却如此幼稚。”宫远徵笑容逐渐消失,有些被哽到。

说着,云为衫将手中的蛊虫放到一旁的桌上,又开口道:“若世上真有如此蛊虫,在贾管事与你对质那天,你早就拿出来自证清白,又怎么会沦落到被长老们关入地牢?”

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有些不服输的笑道:“你虽没上官浅漂亮,但好像比她聪明一点,但对我来说,漂亮和聪明都没用。”说完瘪了瘪嘴,将药瓶递给云为衫,示意她喝下一半。

云为衫拒绝喝下并说这是给上官姑娘和执刃大人配置的药,她不能喝。

宫远徵却强制她必须喝掉一半,并说自己会给羽宫重新熬制一份送过去,而且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云为衫只能假装无奈喝掉一半,然后装好剩下的药就想要离开,宫远徵没想到她会为宫子羽做到这种地步,连毒药也可以喝,想到她明明是自己哥哥的新娘,却偷偷摸摸给宫子羽配药还甘愿为他喝下毒药,一字字挤出牙缝道:“云姑娘待宫子羽可真是深情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哥哥宫尚角的新娘,不是宫子羽的新娘!”

说着同时抽出剑斩向云为衫,云为衫弯腰躲开宫远徵的偷袭,同时身形一转,拉开距离,“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你嫂嫂。”

宫远徵语带挑衅,透着毫不留情的恶意,“嫂嫂?我看你是把自己当成了宫子羽的夫人吧?口口声声都是宫子羽那个废物,你也配当我嫂嫂?”

云为衫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平淡的说道:“不管我是谁,若我真在你手上出了事,你如何向众人,向角公子交代?”

宫远徵有些被噎到,但还是梗着脖子逞强,“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内找到你这样一个盗药之人,然后将其斩杀,其后发现这个盗药之人是宫门内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如果再在你的尸首上发现些许毒药,就更加不会有人会怀疑我先斩后奏了,毒药嘛,我有的是。至于哥哥,他向来宠我,只要我向他解释清楚,他便不会怪罪于我。”

说完就想要下狠手,却不料宫子羽带着上官浅突然闯进来,宫子羽挥剑挡开宫远徵的剑,沉声呵斥,“宫远徵,你可知你在做些什么?”

宫远徵撇了云为衫一眼,没想到宫子羽会赶来护她,看来他们二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啊,“宫子羽,你可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宫子羽眼神凉津津的,带着一丝寒意与怒气,“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何赶来护她。”

上官浅也适时开口,“徵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云为衫姑娘是受我和执刃所托前来医馆配药,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徵公子见谅。”

不待宫远徵再开口,宫子羽便牵住上官浅的手腕,然后示意云为衫跟他走,宫远徵冷冷的看着他们离去,想要追上去却被金繁拦下,于是语气凉凉的开口,“云为衫,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哥哥的新娘。”

来到徵宫外面,云为衫就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宫子羽察觉她停下,于是和上官浅一起转过身看她,云为衫看了一眼他和上官浅紧紧相牵的手,然后拿出一瓶大的药瓶递给宫子羽,“执刃大人,你让我配的药,我已经配好了,只不过剂量可能不太够,刚才徵公子为了让我证明这不是害人的毒药,让我喝下了一半。”

宫子羽眉头紧锁,低下头,手指紧握药瓶,内心的愧疚翻江倒海,取出一枚百草萃递给云为衫,“云姑娘,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被宫远徵如此刁难,还险些丢了性命,这药可以消除你体内服下的极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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