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宫尚角不断的让医馆和厨房给云为衫换着法子补身子,云为衫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气色也比以往更好了许多。
估计着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后,云为衫还是决定先暂时不管这个孩子,先继续完成任务,上次上官浅给了她绘制的后山云图,她还没去后山探过,也许宫门的秘密就在后山。
趁着宫尚角去忙碌宫门事务,云为衫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带上云图,往后山走去,后山入口处有几名侍卫守着,云为衫想了个法子支开守卫后抓紧时间冲了进去。
进去后是一处密道,许多条道路交错,云为衫拿出云图,按上官浅绘制的方向走,走了不远后,云为衫突然停下,紧锁着眉头,不断对比周遭的地形和云图的标记,发现有些地方不符,拿着云图的手紧了几分,看来,上官浅给自己的云图是假的,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一副假的云图?
云为衫站在原地思索着,她们同为无锋刺客,任务不同,没有利益冲突的地方,虽然如今身份错位,但按理来说,上官浅也不会故意给自己一副假的地图,毕竟她们两个还有合作的需要,除非……
云为衫越是思索,心中越是凝重,除非她背叛了无锋,或者有人给了她比自己更多的利益,但不论是哪种,自己现在的处境都很困难,如果上官浅她真的背叛了无锋或者和其他人联手了,那自己的身份绝对会很快暴露。
云为衫目光一冷,自己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如果上官浅她真的对自己不利,那自己就只能先掐灭这种可能性了。
也许是思考的太过认真,云为衫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味道悄悄发生了些许变化,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意识模糊了,云为衫心中暗道不好,莫非是中了埋伏,撑住周围的墙壁,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但是没走几步就倒了下来,模糊间看见一个男人走过来,云为衫努力的眨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滴……滴……滴……”
耳边不断的有水滴落的声音,云为衫皱了皱眉,缓慢睁开眼,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束缚了起来,身上疲软无力,体内的内力也不受控制,云为衫挣了挣绳子,发现完全使不上力,便停下用力,抬头观察四周的情况。
刚刚她昏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了一个男人,但是现在却一个人也没有,而且看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地牢,看来应该不是宫尚角他们抓住,自己的身份应该也还没有暴露,就是不知道这人抓自己来是有什么目的?
就在云为衫观察四周的环境的时候,一个男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云为衫感觉到有人进来,转过头看向他,是在前山从来没见过的人,云为衫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后山?”男人询问的声音传来,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云为衫眨了眨眼,眼中泛起雾气,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我,我是角公子的新娘,我只是有些睡不着,所以四处转了转,不知道就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男人显然不信她,又继续问道:“后山入口都有守卫,你是如何随便走走就进入后山的?而且我刚刚还在你身上搜到了一张后山的地图。”
云为衫暗道不好,没想到刚刚晕过去的时候地图被他捡了去,这下可有些难办了,云为衫面露惊慌,手有些慌张的摆动着,“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捡到了这张地图,刚好又睡不着,有些好奇就顺着这个地图走了进来。”
男人打量她几眼,又从袖中掏出一物,云为衫定睛一看,赫然是自己的项链,抬起双手摸了摸脖子,果然空无一物。
云为衫咬了咬牙,暗自压下心中怒火,冷冷的盯着他,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我倒是不知宫门中人还有偷女子贴身之物的习惯。”
男人并未理会她的嘲讽,反倒是追问她这项链是哪儿的。
云为衫本不想回答,但又怕男人将项链弄坏,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是自己妹妹云雀的。
听到这个回答,男人显然是愣了一下,随后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手镯,云为衫有些惊讶的瞪大双眼,这分明是她妹妹云雀的东西,为何会在这个男人手里?
还没等云为衫询问,男人便缓缓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以及这个手镯为何会在他手里的缘由。
随着他的解释,云为衫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原来,原来云雀不是被宫门的人害死的,明明云雀她只差一点就可以获得自由,自己竟然还被仇人蒙蔽,继续为仇人做事,想到这里,云为衫心中是又恨又气,一时之间有些喘不上气,整个人瞬间晕倒过去。
等云为衫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撑着床缓缓坐起,她现在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冷静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虽然还不是百分百确定,但她心中明白,这件事应该就是和月长老说的一致。
那段时间她被无锋派出去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