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微微落了户找好了学校。”江南的语气顿了一刻,像是在脑子里疯狂找回那些碎片化的记忆一般,久久才接着说下去:“回来之后我就搬家了。”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稍微将身体侧向她,拉起那只软乎乎的手在自己手心摩挲,像是小狗犯了错误在主人的脚边蹭来蹭去一样。她逐渐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用另一只手覆上他跳动的眼皮、如峰林一般的眉心、眉头、眉尾。
“长得真好看。”她突然夸赞。
“我会反复动心。”她继而表白。
他不说话。
他知道这两句话没有因果联系,即使他没有这副皮囊,她也会动心;即使他今日不曾解释,她也会坚定地选择。她给的爱清清白白,如骄阳一般,只要他愿意靠近,就永远是炽热而夺目的。
过往不究,过往不究。
他有一瞬也想为这四字落泪,如樱花树迎风起时将花瓣落于她的眼上。
但是花瓣全被风吹散,只因为那一刻沉鱼“手起刀落”飞快地弹了两下他的眼皮。
“你在做什么?”江南简直是瞬间转为恼怒。
被牵着的人只稍稍用力就挣开了那只手掌,笑嘻嘻地退到他的办公台旁:“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S市?”
“你为什么来S市?”江南确实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