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什么高手,为了给祖国争取一点荣誉,不得不使点小手段。”索菲微微笑了笑,对众人道,“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多用其他角度看这个世界,会有不一样的发现。中国的发展早已不是几十年前,你们以为的野兔,早已变成了雄狮。艺术是在传递感情,也是在感受世界,希望我们用更加友善和包容的眼光,互相尊重和学习。谢谢。”
莫黎带头鼓起了掌。阿贝尔脸涨的通红,尴尬地也拍了拍手。
“辛苦了。”画联的会长终于起身宣布,“第13届国际艺术家交流会即将在中国江城举行,到时候一定是一场盛宴!”
终于开完了会,索菲画了几个小时,回到酒店累得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倒在床上,没想到,莫黎没回自己房间,反而用备用房卡开了她的房门。
“你干什么?”索菲警惕地像刚才画的野兔。
“累不累?”莫黎说着就躺到了索菲旁边,随手取下了眼镜。
“累死了,本来就腰酸背疼,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索菲抱怨道,“我真是怀疑你带我来是不是为了让我画画……”
“当然不是了,我带你来是为了这个。”莫黎说着,就像雄狮一样,一翻身按住了索菲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索菲。
“教授……我真的累了,求你了……”索菲满脸通红。她之前好像还怀疑莫黎性冷淡?!她脑子大概坏了……
莫黎有些无奈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先饶了你。躺好,我给你揉揉。”
索菲笑了一下,窝在莫黎胸口,莫黎便握着她的手给她捏虎口。
莫黎捏得很舒服,索菲微微眯起眼睛。她正享受着,忽然从衣服的领口看到莫黎的身上原本的绷带拆了,只有胸口的一小块缠着纱布。
索菲震惊地坐起来,立刻检查莫黎的胸口,没想到他身上原本被电击烧伤的地方,被纹上了一对翅膀,中间是莫黎非常霸气的“菲”字。
烧伤的痂都还没完全掉,但是却正好被翅膀的羽毛遮住,只是羽毛有一块被纱布盖着。
“你……什么时候去纹的?你伤还没好!是不是疯了!”索菲震惊道。
“趁你睡着。”莫黎摸了摸索菲的头,“不碍事。以前,我讨厌死自己破烂不堪的身子,总是把领子系得紧紧的。我真的是一天都不想等,纹身师一点头我就去纹了。现在我终于不讨厌它了。”
“那这个绷带?!这里怎么了?!”索菲看着那心口的纱布,觉得疼得要命。
“有一小块还没好,就包扎了一下。”莫黎道,只字不提刻骨的事,他怕索菲会心疼难过。
索菲用手去摸纱布,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好,要不要紧?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莫黎亲了亲她的头发:“别担心,伤口不大,很快就会好了。”
索菲脸一红:“谁担心你,神经病。你没听人家说过,纹身容易清洗难,你以后要是跟别人结婚,新娘子可是会不高兴了。”
“我看你还不太累,还会胡说八道。”莫黎被她气到,“这次你求饶也没用!”
“哎呀……”
第二天,莫黎开车带着索菲出去,索菲顶着一身牙印,气得不搭理莫黎。
M国现在是夏天,索菲穿着单薄,脖子上、锁骨上全是被啃得牙印,她不气才怪。
“菲菲……”莫黎趁红绿灯拉了拉索菲的手,“对不起……”
索菲收回手,把脸扭到一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莫黎也知道自己昨天有点过火,讪讪一笑:“你不是想见巴摩尔、多姆、索尔那些艺术家么?我请来了。”
索菲终于回头,惊喜地睁大眼睛:“真的?那都是大神啊……”
“终于肯理我了?”莫黎忍不住笑了一下。
“看在大神的面子上。”索菲说着又拉了拉衣服,想想又觉得更加不爽,“那我这样不是很丢脸。”
“所以,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莫黎说着,就带索菲拐进了一家奢华的礼服商店。
“我……习惯穿彩色你不是知道么?”索菲看着白色礼服,有点拒绝。
“说起来,你为什么总是穿彩色?人群里总是第一个看到你。”莫黎有些好奇地问道。
“小时候有次生病住院,在医院碰到一个小哥哥看不清楚在哭鼻子,我看他好看就跟他一起玩,为了让他看到我,就穿得很显眼。”索菲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觉得挺方便,就习惯了……”
莫黎浑身僵硬,盯着索菲的眼睛就像不会动了似的。索菲明艳的身影跟他记忆里不太清楚的小女孩重叠在一起。那短短的几天,就像印在他脑子里的一样。
他当初才11岁,刚查出视力问题。被父亲扔在医院,觉得生无可恋。他视力急转直下,每天就默默坐在住院部的角落,看穿着一个个人走来走去,就像眼前一团团云雾,什么也看不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