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轻轻拂了拂,恰与自己对视。
清去宴中闲杂人,再换一波热菜上桌,这闹剧便悄无声息地翻篇了。
而烟青关在这里已有两个时辰。
初始的慌愣已过,她其实并不担心此刻处境,只是想随处诉说一番,排解这满腹委屈。
在烟青看来,今日船上之事,自己不过是莫名卷入其党派间纠纷的一个可怜人儿。暂时在此处有何可惧,待自己将所有事情说清楚后,难道还能无理将她抓起来?
正在她嘟囔着安慰自己,柴房外过道有模糊人声传来。似交谈了一会,而后一方脚步远去,一方声音愈发近。
“嘶——好黑好黑,少爷,是在这儿。”一少年声音响起。
来者轻轻敲了敲锁上的门,听见她的声音后在直棂窗前点起一盏灯。
先前关进来时,那些人将她搜身一遍,发簪通通卸了去,她现下模样有些狼狈。
烟青扒拉两下头发,扶着墙,小心探出半边头来。
“诶!是你!”烟青认出是今日出手解围的蓝衣公子。他旁边带着一位年纪相仿的护卫,看来是刚刚怕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