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件事交给她。”然后让我不要再管,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苏瑷竹也知道拿人嘴软吃人手短,但她也却是需要银两,她不是正义勇敢到为了帮人能舍弃一切的那种人,她很卑鄙,她自己清楚。
但是她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报复看不顺眼的坏人,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一人做事一人担,要真被查出来了,拷问时忍不住,就再说呗。
“那你可得小心点。”
苏瑷竹还以为人是叫自己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正要应付过去时,那人却接着来了一句,“小心不要撒到衣服上了,这种东西只要不沾身,都能咬死和自己无关的。”
于是苏瑷竹将马酒尿端了上去,睁大眼睛看着人得意于什么酒馆,捡到他未来的驸马爷,还不得乖乖来伺候他时,然后就看到了,那人直愣愣倒了下去?!!
说那时迟那时快,门外突然闯进一群衙役,什么都没看,却直接朝苏瑷竹走来。
王惠崖似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伸手就要抹去脸上的伪装,结果带头的那位却是他之前的军师。
“侯爷,官府办案,你可别来插手,免得倒时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什么侯爷不侯爷,他有名字,”苏瑷竹慌张之余,发现王惠崖状态不对,便硬生生挤到了王惠崖和看起来就一肚子坏水的坏蛋中间,纠正他,“而且他还那么小,你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欺负一个小孩你好意思吗?”
前不知多少任的军师愣了下,随后歪嘴,“我是不好意思,不过无所谓,通通带走!”
然后的然后,苏瑷竹就进所谓的监狱暂时关押了……
没想到马尿竟然威力那么大,不过带走一个坏蛋也不亏。
苏瑷竹小心地避开周边的老鼠,但不知道为何老鼠都聚集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就好像她是那个修炼成人的老鼠精,其他老鼠纷纷等待着她的下令。
可苏瑷竹实在是头皮发麻,那些老鼠一个个比自己的小臂还要长,毛皮光亮顺发,偶尔还能看到毛皮之下的鳞片?
真的很吓人啊,而且还围着你一个人吱吱吱地叫,苏瑷竹有点悔恨,但只是那么一会儿,她始终还是觉得自己赚到了。
有时候被叫的烦了,她也会学老鼠吱吱吱地叫,然后它们似乎就能听懂,老鼠精大王是在让它们安静点。
次数久了,它们还能分别哪些是大王饿了,要吃的;哪些是大王乏了,要看乐子,哪些是大王困了,要保持安静。
被关在监狱里面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没多久苏瑷竹便被保释了。出门见到久违的太阳,以及来接自己的王惠崖,苏瑷竹即便过得没那么痛苦,也难免被阳光刺激的有点难受分泌出的泪水。
之后王惠崖似乎格外忌讳提到这件事,生怕苏瑷竹想不开,对于苏瑷竹夜里房间奇怪的吱吱声,也不敢发言,只是想着暂时让人把什么都发泄出来,等日子久了还这样,那在找道士也不迟。
就这样,苏瑷竹又只能待在安西候府,那里也不去。不过也不用去了,因为竹林酒馆第二天人去楼空,同天,云蔼胭脂铺轰轰烈烈地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