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红色有阴影,可自己真的做的不好。放她鸽子,本是为了好好地处理之前种下的果,结果到头来还是让她误打误撞吃到了那颗果子。
要不只穿一次?王惠崖很纠结,一时沉默不语。
“穿粉色吧!”苏瑷竹站起身来,在王惠崖眼前转了一圈,“和我身上的绿色很配。”
王惠崖联想到般配,联想到金童玉女······
便粗声粗气道:“我怎么能穿粉色!”
怎么能和你般配。
“那我穿粉色,你穿绿色?”苏瑷竹坐在他身边不解地歪头看向他,她还挺喜欢粉色的。
这其实都一样,但王惠崖有了台阶下,竟也真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绿色的衣服。
许久,他点点头,小声道:“我以后穿绿色就是了。”
“唉!”苏瑷竹长叹,愁眉苦脸。
王惠崖还以为事情过去了,边把苏瑷竹的叹气当成了不如愿,“我会尽量试着去穿粉色的。”
“不是这个。”苏瑷竹哭哭啼啼,“我突然好伤心。可以抱抱你吗?”
“抱、抱抱?”
苏瑷竹立即顺从自己的心意误解,“你也要抱抱吗?”
便张开手抱着王惠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闷声道,“难过的时候抱抱就能缓解很多······”
可王惠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脖子不能让别人碰,虽然这个别人不包括苏瑷竹。但是他仍觉得不自在。
“所以,”苏瑷竹放开王惠崖,抓着他的肩膀。
王惠崖知道这时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如此近,近道自己都能看到苏瑷竹脸上,因为光线而发着金光的小绒毛。
“她也对你这样了吗?”苏瑷竹逐渐逼近,她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自己看不懂的微表情。
“没有!”王惠崖闭紧眼睛,“我不会让别人有机会靠近我的!”
苏瑷竹放开王惠崖,有些纳闷,“那我怎么能这样对你?某不是”
王惠崖原本有些失落的心,又开始雀跃。
“某不是我很厉害!”
苏瑷竹沾沾自信,“然后你才能没发现我靠近,然后被我靠近了!”
这是什么废话。王惠崖双手捂着脸,用力吸气呼气,良久才嘴硬喃喃道:“那不一样······”
苏瑷竹根本不听,“我就知道!我是个练武奇才也说不定。”
“要去吃饭吗?我请客。”
王惠崖算是缓过气来了,只是人依旧靠着往日自己嫌弃得不得了的墙壁。
“嗯,不了,我很饱。”苏瑷竹都没有犹豫,便拒绝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山庄啊?去见你的白月光。”
“明天就去山庄,见白月光?”
本来是照着苏瑷竹的话来说,然而王惠崖说着便发现不对劲,“我哪里有白月光了?我之前都没有喜欢的人。”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王惠崖盯着苏瑷竹,气呼呼道:“无可奉告。”
“那你能送我回家吗?”苏瑷竹也没有难过,“我娘来照顾我了,你是我的朋友,可以见见我娘。”
“我娘一直很关心我有没有交到朋友。”
?!但是我没准备礼物啊。王惠崖本想否决,奈何苏瑷竹一脸期待,他实在说不出拒绝。只能冷酷地选择了折中。
“我会送你到门口,但我不会进去。”
“那还是算了,等你能进去再送我吧。”苏瑷竹站起来便要走。
“我得快点走了,要不然天黑了也没人送,就看不见路了。”
说罢,苏瑷竹甩手就走,任由王惠崖在桥洞纠结。
一晨拿着火折子许久,又将它放好。然后幽幽道:“其实进去也就是吃个饭,没有其他的。”
王惠崖咬牙切齿,“这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王惠崖如果见人娘,那得带着聘礼和聘书上门才算有礼貌。
但他面对苏瑷竹,却连现在喜欢的人就是她也不说不出口,人就已经想到了彩礼这种事,未免有点太自以为是的周到了。
毕竟苏瑷竹的娘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苏瑷竹的舅舅会不会对他下毒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苏瑷竹也没有不一定对他又那种感觉呢。
王惠崖,异想天开了。
苏瑷竹一进门,陈栀便迎了上来,可在看到她身后没有人,或者说没有她像见着的人,便又病蔫蔫地,强撑着精神和苏瑷竹打招呼。
“小锦明天才能来,最近太忙了。”在洞察人心这方面,苏瑷竹有时候是无师自通。
明天她去了安西侯府一趟,带小锦过来便是了。
而安西侯府里,王惠崖正因为衣服上的死结二纠结。
打结的人留下来的结,他想要保存,但是这身衣服又有些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