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兰的鼓励或许被苏瑷竹听了进去。
总之苏瑷竹一下子便晃到了桥的附近,只要越过那道桥,再走一段路,便能到安西侯府了。
两颗心总是想法设法地靠近。不仅苏瑷竹晃到了这边,王惠崖也身残志坚地拄着拐杖到了附近。
和苏瑷竹有些不同,王惠崖腿脚不便,对于拐杖的使用也不是很厉害。难免就被人抓到机会给追上了。
见人如此坚持不懈,王惠崖还当真以为是有要事,便停下来问她需要些什么。
谁知来的人什么也不缺,之所以跟个跟屁虫一样,无非是拿人钱财受人之托,要跟着安西侯,最好要让他们之间有传闻传出去。
当然,要是被安西侯身边较为亲近的女子发现了,这任务就不仅完成了,还会有另外的奖赏。
其实安西侯帮了自己很多。李巧心中有些瑟缩,可一想到那些承诺给自己的钱财。李巧便果断迎了上去。
管他什么救命恩人,那也不能和财神爷过不去。
李巧鼓起勇气,伸出手捏住王惠崖的一小块袖子,故作扭捏地左右摇了几下。边摇还边看着后面有没有人经过。
说来也巧,苏瑷竹刚刚走到桥顶,对于桥那面一男一女耳鬓磨腮的场面看的一清二楚。
而那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背影,苏瑷竹就是不用去看着人的正脸,都认得出来那是王惠崖。
苏瑷竹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和身份,用来去质问王惠崖这是什么情况。但她也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而且面朝着自己的女子,苏瑷竹这时候眼神偏偏极好地瞧见她在对自己挑眉。
挑眉很容易给人误解,苏瑷竹能看见人挑眉,但却看不清那人具体要表达些什么。只能笼统地将她认为,这是一种挑衅。
挑衅自己这个没身份地位的人来干什么呢?
苏瑷竹不明白,便扭头下了桥,躲在桥洞里面思索为什么要挑衅自己。
见有人看到自己了,尽管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李巧也解脱了。她立马甩开安西侯的衣袖,搓着自己身上得鸡皮疙瘩,跑着离开了。
王惠崖还纳闷自己要不要叫人来把让让你扔远一点,毕竟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侍卫一晨却很清醒,他发现了苏小姐短暂帝冒了个脑袋,然后又缩了回去。
他当机立断把这个事情告诉了王惠崖。
王惠崖立即用拐杖支撑着自己往前去。他本来是没有目的的乱晃,现在却有了目的。
因为目标明确,再加上有一晨在前面探路。没多久就找到了苏瑷竹。
此时的苏瑷竹正蹲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看起来委屈极了。
可苏瑷竹其实只是忽然想到之前网上很火的,判断腿长不长,主要看坐下来膝盖到胸、锁骨、还是肩。
然后就发现这具身体的腿,好像比之前要长一点点。这个让苏瑷竹不禁有些开心,便开心的偷笑起来。
王惠崖一瘸一拐地来到苏瑷竹身边,隔着两个人的距离,艰难地坐了下来,然后将拐杖放到一边,开口又张口,始终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不是苏瑷竹听到了有人靠近,抬起脸来,悄悄擦了下嘴角,她怕自己流口水被人看到,这样很尴尬。
可这又让长着嘴巴说不出话,但是眼睛也不敢挪开,一直关注着苏瑷竹的人看到了。
“刚刚的人可能是因为我之前救过她,所以来才对我表达感谢,”王惠崖开了口,见苏瑷竹没有离开,便像有了勇气般,继续说了下去。
“但是她只碰到了我的袖子,我回去烧,不,我现在割掉就是。”
“为什么要割掉。”苏瑷竹觉得洗洗就好了,不过如果王惠崖有的是钱,就图一个乐,别人也无法决定。
王惠崖也不太确定,“因、因为她碰到了?”
“洗洗不就好了?总感觉这样好浪费啊。”
“那就洗掉吧。”
“嗯,还是烧了吧。烧掉比较好。”
苏瑷竹摸着下巴,手脚并用地爬到王惠崖旁边,“我还是觉得烧掉好一些。”
王惠崖努力往旁边挪了挪,马不停蹄地点头,“我现在就烧掉它。”
说罢,他便把外面的衣服解开,边脱边叫一晨拿火折子来。
但苏瑷竹又说道:“可是烧掉真的好浪费啊。”
“我有很多衣服,而且你最近不是送了我一套吗?我可以穿那套。”王惠崖说话期间,动作不停。
苏瑷竹发现王惠崖是真的准备烧掉,这才对之前他和别人亲密接触的事情松了气。
“算了。”苏瑷竹伸手帮王惠崖把衣服穿了回去,并打了个死结。“要不你下次试着穿红色,黑色都看不见你了。”
果然还是记着那件事。王惠崖莫名焦急起来,连苏瑷竹已经和他肩膀挨着肩膀都没发现。
但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