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天法教一样。”
赵霁心神微动，天水仙姑她是通天法教的人？
“而且在崇山王写的剿通天法教记中记载，通天法教教主座下四大长老十二护法，长老九天，人面兽身，只吃美貌女子。让臣想起了被掳走的婢女尸身，臣当时便怀疑同通天法教有关，事后在那天水仙姑住处发现了通天法教的双蛇日月图腾，这才断定天水仙姑就是通天法教的人。”赵霁面上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实则内心已经慌乱，他不知道顾淮越说的是真是假，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局就已经布了下来。
“此事和太子有何关系？”和顺帝沉声发问。
“玉玲珑来京都是为了找寻当年龙山一战后就此失踪的通天法教圣女，太子想构陷东临王府同通天法教有关系，便让宋棠写了那出戏，将戏本买给初到京都的玲珑戏班，并告诉玉玲珑魏舒月就是她要找的圣女，企图让通天法教同东临王府扯上关系。玉玲珑为了带走魏舒月制造了魏舒月悬梁自焚的假象，易容逃出东临王府。若臣今日不在早朝上戳穿这场阴谋，恐怕明日就是宁如松宁大人在朝会上攀咬东临王府了。”
“顾淮越你这是何意！你信口雌黄！”宁如松气死了，枉他之前还觉得顾淮越查案听尽心尽力，和他想的不一样，现在看来这人真是坏的可以。
“太子如何看此事？”和顺帝问立在一旁的赵霁。
“父皇，顾淮越所说都是一面之词，不可相信。”
“太子殿下莫急，证据臣自然是有的。宁大人，前日是否去了东宫？”
“去了又如何？我是为江都白家的案子求见陛下，陛下不见，我便去了东宫。”
“陛下，请下旨搜查宁大人书房，当日同宁大人查案时，他怀中密信不慎掉落，宁大人慌忙收起，臣无意间只看到圣女，魏驰几个字，宁大人当时神情慌张，若宁大人不曾将密信毁去，如今那信应该还在他府中。”
宁如松一时忘了辩驳什么，他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惊觉自己已经落入了圈套，他见顾淮越那日怀中的确有一本要拿给玲珑戏班的戏折，他只在东宫的时候打开看了一眼，是戏本没错，只是去戏班见玉玲珑的时候并未给出，那戏本自己揣在怀中，晚上归家时随手放在了自己的书房，在没打开看过，他确信没有掉出来，也没有什么慌张收起，只是他不确定顾淮越是不是趁他不注意调换了戏本，现在那本静静放在他书桌上戏本里写的是什么内容，他根本不敢想。
他这番出神的样子，落在和顺帝眼中同事情败露慌张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不止如此，玉玲珑让魏舒月逃出东临王府自然还要带其离开京都，当日太子下令九门戒严，如今听鹂苑已经人去楼空，臣调查时发现，玉玲珑一行是从城西奉安门离开，当日接太子谕令把守奉安门的是京都兵马司左指挥使郭通，郭通曾任东宫都尉。其升任京都兵马司亦是太子一手提拔。”
顾淮越说罢，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大臣们连窃窃私语都不敢了，和顺帝面色凝重。
“陈闻，周元修，廖非你们三人并查此案，顾淮越所奏之时是否为真！退朝！”周元修是刑部尚书，廖非乃武德司指挥使陛下亲卫。
“是陛下！”
三人退出去后，众位朝臣见陛下没有大发雷霆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这顾淮越再次开口。
“还有一事启禀陛下，臣在调查这天水仙姑的时候还发现一件事情，有人传天水仙姑断言，当今皇后乃菩萨座前锦鲤转世，若去城外寺庙带发修行，可保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朝传千世万世而不灭。”
顾淮越说罢，大殿之上众人心又提到嗓子眼，这顾淮越是何意？是暗指通天法教同皇后有关系，还是指皇后勾结太子，可是去城外寺庙带发修行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若是顾淮越说的是真的，那这事情可就难办了，这通天法教势力居然这般大，蛊惑了太子又蛊惑了皇后，这岂不是致社稷不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