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想让他帮我杀了苏月影。”
“公主难道不想收敛一下自己的想法,说的这么直白吗?”
“你不去穆府审人吗?”
“公主何须这么着急。臣连穆府的人都不认识几个,不得从公主口中得到一些消息啊。”
舒雅公主一笑,“果然啊,你不曾对我动过心,是我想多了。”
“请公主不要岔开话题,穆灏是怎么死的,公主知道吗?”
“我没有多问。”
“那公主的婢女呢,我可以问一下吗?”
“不行。”舒雅公主果断回绝。
褚墨尘直接问明:“公主难道不担心这番拒绝会让臣多虑吗?”
“多虑也只是多虑,又不是真实的,你若真有那个本是,也不至于来问我了。”
“公主说的不无道理,那臣先告退了。”
舒雅公主摇了摇头:我让婢女来,结果她不知道死因你会起疑;我不让他来你也会起疑,既然总会起疑,我何必让她过来了呢,我的敌人。可我竟然喜欢上了你,无法放下。
看着褚墨尘愈来愈远的背影,她小声说了一句:“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褚府。
“李起,出发去穆府。”
“将军去穆府干什么?”
“查案。”
“查案不是属于大理寺管的吗,将军什么时候开始办案了?”
“废话少说,咱们府中有仵作吗?”
“将军,怎么可能有啊。”
“够棘手。明天去官府里直接借一位仵作,咱们没地方找。”
“是。”
穆府。
穆府大门禁闭,褚墨尘没有功夫等人传话开门,二话不说直接踹开了府门,里面的士兵觉得他们来者不善,纷纷竖起剑一副防守的样子。
“陛下派我前来查案,我是谁,你们不知道吗?”
那些士兵们平时很少见到这褚墨尘,能认识吗?
褚墨尘看他们这反应,也懒得多说,“我,褚墨尘,褚将军。可以进去了吧?”
“褚将军您来了啦,陛下早早派人给我们说了,他们不识您,将军您不要生气。”
褚墨尘皱了皱眉,“尸体在哪?”
“将军,就在前面。”
褚墨尘进入那房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缓了缓,才慢慢进入。
他之前没查过案子,这是头一次。“仵作验过尸体了吗?”
“验过了验过了。”
“死因验出来了吗?”
“仵作说,剑伤并非致命伤,致命伤是毒药,只是那毒他不曾知道。”
“仵作都不知道,问过大夫了吗?”
“问过了,太医说这是北乌头。”
“北乌头?”褚墨尘疑惑,这种草药他阿父之前给他说过,是北边特有的草药,怎么会到中原?若是真联系一下,不敢想象。
“你让我看看一下尸体。”
“将军,请。”
褚墨尘进入房内,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穆府家主没有说什么?”
“将军,穆府家主和家母这一下午都不曾见到。”
“好,我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便是。”
“是,将军。”
褚墨尘靠近尸体,终是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尸体隐隐发黑,死了应该有两三个时辰了,这衣服上除了血迹,还有吐过的痕迹。褚墨尘蹲下身,衣服上的血迹一直蔓延到了下身,此为箭伤,但是不应该有这么多血迹啊。
褚墨尘想了想,只觉得还有其它伤,“李起,把他衣服撕开。”
李起前去,从衣领处将扣子和衣襟缓缓解开,撕人衣服这活,自己不可能干。幸好将军没说什么,要不然自己就……
“将军,这”
“这胸前的被人划过,所以才会外衣上才会有这么多血迹,只是,外衣上为何没有划痕,仵作也没有发现。”
“将军,明日咱们再派仵作来看一下吧。”
“你派人将这屋子封住,所有人都不可以再进来”褚墨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包括陛下派来的人,都不可以进来。 ”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仵作怎么能没发现这么大的问题?究竟是谁有问题,敢做事这么不考虑后果?
李起出去后,褚墨尘在房内转悠,桌上有一盏茶,明显喝过的痕迹,北乌头应该是加在这里面了。
褚墨尘抽出别在腰间的利剑,将桌上无用的东西划到地上,但是不放心,将纸张竹简什么的自己看了一遍。确实没什么值得震惊的。
这是?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纸,书被忽视掉了。褚墨尘径直过去将纸打开,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这是男子写的字吗?不太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