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向他们。
这几个的嘴,是要比之前的人还硬些。
他们垂着头,嘴角上还掉着血,像是雨滴一样,就那样挂在了脸上。
没有回话,是还清醒着。
赵大人又挥了挥手,让他们换个花样再继续。
手下的人换了鞭子,又站在了他们的前面,狠狠的甩上了他们的胸膛。
这哀叫声是又大了些,他们的脸上是只挂着苟延残喘这几个字了。
他手放在了椅子的椅把上,心里数着数。
“这么嘴硬,是有几分骨气。可惜,用错了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左边的那个,先挑他的手筋,再嘴硬,就挑了他的脚筋,再不说,再挖了他的眼睛。”
“是。”
他这般放了狠话,神色却是如此的平静,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了。
大牢里的官吏就要直接拿出刀来按照赵大人刚刚说的话做了,左边的那个人的嘴,已经被布条堵着了。
“先让右边那个好好听着,他是怎么受住的。”
“不过你也放心,等会儿我招待你,就不会再用这招了。还有很多新的花样来跟你玩的。”
那把刀直直的就插入了刺客的左手上,挑断了他的手筋。
那血,又顺着刀柄直直的就流了下来,虽然牢里的烛火没有那么多,里面没有那么亮堂,可是,那血的颜色还是那样的鲜艳夺目。
滴在了地上,一滴一滴的声音,却是逐渐让右边的那个人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挑断的不是他的手筋,可是最痛的却是他。
看着他的表情变成了一副鬼样子,赵大人却是嘴角扯着笑。
他已经是疼的发不了声了,赵大人起身,又慢慢的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他顺手端了盏烛火过去,想是看清楚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他的脚步越走越近,这样的麻木是深深的沁入了他们的骨血里。
“疼吗?”
他故意挑着尾音,端着烛火又往他们的眼前晃了一下,话里,带着点挑衅。
他看了几眼,又转过身来说,
“接着脚筋。”
“是。”
……
身后的人听了他的吩咐,又直接将那把还带着热血的刀扎进了他的脚里。
又是一声万分痛苦的叫喊声。
旁边的人是吓得腿抖了几下,他内心已经是觉得见到阎罗宫殿了。
挨着他的脚的地上,又渗出了一滩的血。
那血,慢慢的顺着地势往外流去,也滚到了赵大人的脚边,沾染上了他的鞋。
他是疼的喊不出来了,没什么声儿后,赵大人才又慢慢的转过了身,伫立睥睨着他们。
“怎么样,肯说了吗?”
他手上端着的那盏灯火,火苗还跳跃着。
赵大人走在了右边的那个面前,他端着灯火的左手又刻意往前了些,是要烧着他的头发了。
可是,上面还滴着血和冷水,也是不大能点得着的。
刺客的眼睛被糊着,他不大能完全睁开。
赵大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稍稍往前弯着腰,又问了一句,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他的眼神里似乎是漆黑一片,只剩渗人的压迫。
“我只再问这一遍,听清楚了吗?”
“若是,还不肯的话,那我就亲自动手,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划在你的身上,一片一片的肉割下来,拿去喂狗。”
“放心。我做过很多次了,手艺绝对好。”
“这样,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还可以给你最后的一个机会。”
“胸口上的肉最嫩,就从这开始吧。”
赵大人先上手一把撕开了他身上那件还带着血的囚衣,左手又将那盏烛火先在他的皮肤上烧了一下,他是感觉到了疼,咬着牙,闷声苦叫了半声。
直到赵大人拿出了一把小刀,那刀的冰凉在他的胸前如舔舐一般,划过了他的皮肤,那过程中,他的腿时时都在打颤。
就在赵大人高举起刀就要直接刺入他的胸膛那一刹那,他开口大叫道,
“我说!”
就这两个字,赵大人是及时的停住了手,刀,离他的胸膛,还有半把刀的距离。
他这一叫,连那边的扬司判也松了遮眼的手来探头看着他们。
赵大人垂下了手,满意的笑了笑。
“对嘛。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这句话里是无一丝的夸赞,也不用他今天手上再沾点血了,要不然,会有血腥味的。
很快,他收住了笑,又一脸严肃的问道他,
“是谁?”
或许是事关重大,赵大人忽地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