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给自己一种熟悉感,裙铃纤纤,她飞身上前,一下子钳制住阮宝宝的下巴,“我姓赫连,至于名字?你不配知道!沈漫云是你什么人?”
阮宝宝的下巴被对方弄得生疼,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令人怜惜。
红衣少女眼神晦暗,手上的力道倒是松了,阮宝宝也趁机挣脱。
“生得这般,好一个我见犹怜!真是同她如出一辙!”红衣少女想起什么,讽刺到。
“赫连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讳?”面前的红衣少女张扬明快,但看着善良,阮宝宝开口询问到。
听到这话,红衣少女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果然是母女,怪不得生的这般相像,一样的令她讨厌!
这样想着,红衣少女怒目瞪着对方。
阮宝宝也不甘示弱地回视,这个姓赫连的红衣少女似乎对她和母亲有敌意。她从未见过她,不可能与她交恶,那就是和自己的母亲相关,或许她知道什么!但是直觉不是好的。
两位少女,一个身穿红衣,一个穿着鹅黄衣裙,容貌一个灿若玫瑰,一个宛若桃花,彼此对视着。
红衣少女眸子闪着怒火,正要再次上前,却忽然听得袖中异动。
见此,红衣少女哼了一声,向着对方拍了一掌,抽身离开。
阮宝宝连忙撑起灵力护盾来抵挡,她仍旧被那一掌震得吐出血来。
红衣少女很快不见了踪影,阮宝宝心中疑惑,这位赫连姑娘,到底同她母亲有什么渊源?她面上带了一丝忧虑,给那张如桃花的面容带上了一层灰暗色彩。
忽然,感应到储物袋中的传讯符异动,阮宝宝重新恢复笑容,“太好了!找到阿玄了!”
那边,有容不知不觉沿着地面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紫阳草的痕迹。
有容抬头看了看天色,临近黄昏,该是倦鸟归林的时候。
看了下四周,她并没有听到鸟鸣声音。
周围很是安静,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有容连忙将灵力附着体表,以作防护,她取出灵剑,也观察着周围。
一根红色的藤蔓悄然出现在她身后,有容心中感觉不对,侧身一避,执剑刺去。
红色藤蔓仿佛有意识一样,往边上一移,竟主动避开。
是木系妖兽!
这样就好办了!
有容收起灵剑,双手掐诀,木系灵力释放,化作灵力丝线,向着那红色藤蔓缠绕而去。
红色藤蔓很有危机意识,它先是与那灵力试探了几番,然后察觉到自己落入下风,自断一截,飞快后退,往主枝退去。
有容哪肯放过它,她认出这是嗜血妖藤,本身有毒,喜嗜血肉,攻击力时强时弱,克制它的,刚好有她木系灵力一种。
一路追赶,有容来到了嗜血妖藤本体所在。
红色的藤蔓此时支离破碎,奄奄一息,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一阵打斗的声音也传了来,有容躲在暗处,观察着。
墨发玄衣,那是!墨途安!有容心中喜悦,正要唤他,对于他不辞而别,有容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可能是有自己重用的事情,才没有来得及同自己告别,她不会怪他!
只见他扶住一个明显受了伤的少女,眼神关切。那少女一身鹅黄衣裙,此时正闭着眼睛,大概是眼睛受了伤,正在哭泣着。
有容顿住了脚步,没有去打搅他们二人。
“阿玄!是你吗?”鹅黄衣裙的少女声音哽咽,紧紧抓住搀扶着自己的人的衣袖,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嗯!”墨途安压低了声音,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更像萧玄厚的声音,“宝儿!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早说了,阮宝宝,合该是他的。这下子,眼睛受了伤的她,只能依赖自己了。
至于萧玄厚!他会取代对方在阮宝宝心中的位置的,一定会!这只是开始!
萧玄厚,你就放心地,去死就好!
说罢,墨途安看了一眼一个方向,似乎不放心一样,向一个深坑扔出了一枚起爆符,带着阮宝宝远遁而去。
有容看向起爆符被丢下的位置,那里分明趴着一个人,腰侧挂着的剑形配饰,此时正无力垂落。
那是天澜宗,沉剑峰的弟子!
顾不上许多,有容以手掐诀,调动奄奄一息的嗜血妖藤,覆盖在坑上。
“轰!”一声爆炸后,用来抵挡起爆符的红色藤蔓,被炸得四分五裂。
有容赶忙上前,跳下深坑,将那人翻了过来。
“是他!”有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