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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1 / 3)

宫远徵端着药碗放在嘴边吹凉,一勺一勺地喂到宁楚楚口中。

少女脸色惨淡,苍白如纸。药汁没喂进去多少,从她的唇边溢出,他急忙取来干净的帕子擦拭。

这样不行……

手里的小勺一顿,宫远徵的耳边染上绯色,他紧张地抿了抿唇。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每贴上她的唇,他还是会心跳如擂,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只想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药汁被他一口一口渡进她的咽喉。

一阵风吹过,花瓣如雪般飘落。

意识处于混沌,五脏六腑灼烧起来,烫得她发出难忍的嘤咛。也正因如此,宁楚楚才得以从望不到尽头的梦魇之中,挣脱了出来,睁开眼睛。

“阿楚?”少年声音沙哑。

宁楚楚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先侧身咳嗽,吐出一大口鲜血。

血泊中央,躺着一小只蛊虫。它密密麻麻的腿脚挣扎着,想要翻面,却没有成功,渐渐地不动了。

蛊毒终于解开了……

她浑身脱力,倒入宫远徵怀中,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就此落下。

见她没事,宫远徵紧紧抱住她,脸上布满斑驳的泪水。

所有的情绪一瞬间爆发,遏制不住的心痛同样在刺激着眼膜,汹涌的泪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少女不说话,轻柔地用唇啄去他的泪珠。

这举动点燃了他心中的火星。

宫远徵伸手揽住宁楚楚的腰身,吻了回去。滚烫的唇顺着气息将她掩盖,占据了全部的视野。

他好像有些失控,缠绵之中,伸手桎梏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挣脱。

唇齿之间弥漫着血的味道。

她被亲得脑袋发晕,分开之后,唇上还是火辣辣的。

宫远徵呼吸凌乱,睫毛簌簌颤动,话里透着委屈:“阿楚,你骗我。”

少年的眼睛里没有责怪,有的只是温柔缱绻的情愫,还有失而复得的欢喜。

心好像被扎了一下,宁楚楚小声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宫远徵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一颗心为她而跳动。

他轻眨眼睛:“别再离开我了,阿楚,我承受不住的。”

宁楚楚被他这样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又酸又痛,扑进他怀中。

“嗯。”她真心实意地向他承诺道:“我不会离开你了,阿徵。”

……

深夜,执刃殿中,灯火通明。

突然冒出来的云雀,宁楚楚的苏醒,还有宫门内斗的事情被长老们得知,迅速聚集了相关人等集合议事。

花长老听闻兄弟内斗的消息,气得连胡须都在颤抖:“宫门之耻!”

宫子羽和宫尚角各持一面说辞,对于云为衫的身份,辩得有来有回。

宁楚楚坐在宫远徵身边,看了一眼云雀,发现她也在看自己。月公子握着云雀的手不放,眼里仿佛只有她了。

她们相视一笑。

“先等等。”雪长老被两人吵得头疼,准备先理清另一件事情:“宁姑娘,你父亲……他为何会与无锋勾结?”

殿内安静下来。

大家都想知道,明明是最可信的多年好友,甚至分别之后也没有断过通信,为何会与无锋扯上关系?

“她才刚醒……”宫远徵忐忑地握紧宁楚楚的手。说起这个,就是又要让她想起那些伤心事,他怎么忍心呢。

“没事。”宁楚楚冲他笑了笑,坦白道:“我猜,他只是嫉妒罢了。他生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却知道如何伪装自己。这样的人最可怕了……”

“当他知道羽伯伯当上执刃,江湖之中也只有宫门能与无锋抗衡,他不满足于身为商贾的现状,就动了歪心思,想要坐到更高的位置上。”

宁楚楚平静地讲述着,好像这是与她无关的事情:“所以他私自拿着蛊毒秘册投奔无锋,用妻女充当试验品。无锋要他进入宫门潜伏卧底,承诺会给他高位,他同意了。槐谷的族人虽死于无锋手下,却也和他脱不开干系。”

众人皆是唏嘘感叹,看向端坐的少女时,眼中多了几分怜悯。

“宁姑娘,那你可知,云为衫究竟是不是无锋刺客?”宫尚角抓住重点。

如果宁槐与无锋勾结,那么一起进入宫门的她,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些什么。

宁楚楚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宫子羽顿时松了口气。

宫远徵盯着宫子羽,冷笑道:“阿楚只是说不知道,可没说她不是!”

宫尚角继续将矛头指向了月公子:“我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因此前往后山,本意是想将她带回审问,但月长老阻止了我。当时他给出的理由是他研制出一种新药叫作试言草,服药者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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