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
“……”,他愿意告诉我的也都说了,我拉起帽子就想走了。
“克莱尔,有件事我也很好奇。”
我转身停下。
“小伊前些时候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改变人记忆的念能力,但是又说他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
“所以呢?”,我看着他伸手拿过了我没喝完的那杯酒。
“操作系对精神的把握可是很准的啊,伊尔迷的状态是怎么回事呢?”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是经常联系吗?这种事问我干什么?”
“也是。”,他拿着我的杯子凑到唇边,我冻住了那杯酒。
“被操作系盯上的话,很辛苦吧。”,西索无奈又放下了我的酒杯。
“习惯就好。”,我没理他,推开了酒吧的门。
伊尔迷说得对,我酒精抗性不大好,也不太喜欢酒心巧克力,喝下去的那点儿已经有些上头了,辛苦吗?倒也未必。
操作系其实最可悲,因为失去介质,他们一无所有,人类感情的操作才是无形又致命的。
没关系,我想,有点辛苦也没关系。
他的偏执一如既往。
我的恶劣也不遑多让。